“说一点不担心有点假,可是两个人既然决定组织家庭在一起生活了,多少还是要相信彼此吧。再说了,我又没干嘛去。”陈序说,“就算她知道了能怎么样呢?顶多就是吵架的时候多给我算一笔账,我麻烦不麻烦?”
叶菱说:“既然会吵架,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你跟小五爷也吵架,还不是在一块儿搭伙生活工作?”陈序反问。
“这又不是一样。”叶菱辩解,“我们只是……”
陈序说:“人跟人的相处都是这么回子事儿,分的太清楚反而没意思。”
叶菱沉默。
“你赶紧上后台去吧。”陈序说,“我还等着看你怎么折腾小五爷呢。”
“我怎么是折腾他呢?”叶菱小声嘀咕一句,“我哪儿敢。”
嘴上这么说,事实上他是真的感。准确点说,整个咏评社也就他敢。
此时正是攒底的节目。
“你们别看我看上去文质彬彬像个文人……”谢霜辰说着,叶菱打断他:“没人说你像,你别自我感觉良好。”
谢霜辰挑眉看了叶菱一眼,忽然伸手摸了一把叶菱的脸,暧昧问道:“您说什么?那您说我像什么?”
“臭流氓!”台下有姑娘笑着大喊了一声。
谢霜辰看向人群,观众起哄大笑,叶菱抱拳向那位姑娘致谢。
“那我也是个学过武艺的臭流氓!”谢霜辰说,“我是个练家子!”
叶菱平淡地问:“练过《辟邪剑谱》吧?”
谢霜辰嘴碎,他非得问一句:“我是练自宫还是练贱?”
叶菱说:“你随便啊问我干嘛?我看你两个都练了,病症挺像的。”
“我无聊不无聊?嗨!我问您这干嘛?”谢霜辰这才把话收了回来,“那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钗,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什么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韧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的,扔出去的,勒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