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可不知道自己被某人给盯上了,他只是开车回家后,就洗了个澡,将身上的味道全都洗了个干净。
可是在洗的途中,白陈突然闻到了自己衣服上沾染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白陈闻了又闻,都没有闻出自己是在那儿闻过,他只觉得似曾相识。
就在这时,下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白陈下楼去看了,刚一去,就见到是白坠渊来了。
白陈把门给打开了,这时的白坠渊只是穿得异常地整齐,他一见到白陈,就笑着说,“父亲,晚上好。”
“既然知道是晚上了,你还来做什么?”白陈完全不想跟白坠渊说话,他想要把白坠渊给赶出去,白坠渊只是笑着上前,对白陈说,“父亲,我之前听你这样说,我也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结婚了,您说得对。”
“你知道我说得对就好了,你该去成家立业了。”白陈冷漠地看着白坠渊。
白陈现在没有心情跟白坠渊纠缠,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位维先生的身影,他总觉得维先生很眼熟,可他不知道是在那儿见过。
他只觉得很抓狂,他很想知道维先生是在那儿见过,那把嗓音也似乎在那儿听过。
而这时,白陈的手机突然响了,白陈掏出手机看了下,就看到上面写了一句话,“我之前吓到你了,很抱歉。”
白陈看到这句话,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笑了下,然后,就见到上面对方又发来了一条信息,“我只是太无法控制自己了,当你说你想要跟我假结婚时,我真的、真的高兴得无法压抑,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戴着面具,所有人都恐惧我,讨厌我,他们因为我的容貌而嫌弃我,我、只有你这样的一位朋友。”
听维先生这样说,白陈的心情好受了点。
回想刚刚维先生脸上的面具,看来是因为脸太丑,所以才遮挡住不敢见人。
而这时,一旁的白坠渊观察着白陈神情,白坠渊看着白陈手上的手机,就问,“父亲,是有人给你发短信吗?”
闻言,白陈就看向白坠渊,“没什么,你继续说。”
白陈见白坠渊这样好奇自己在跟谁聊天,就更加确定跟自己聊天的那人绝对不是白坠渊了。
如果白坠渊是维先生,怎么可能还会有空看着自己,问自己在跟谁聊天?
这时候,维先生又发了条短信,“我知道我刚刚……做的事很吓人的,但那也是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见到维先生没事干说这些,白陈就敲了一排字,“我无法跟你假结婚了,之前我所说的话,你都忘掉吧。”白陈写完这排字后,对方就没有回复,似乎是因为这话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之中。
白陈没有再理会手机了,他只是看向白坠渊,“怎么不说话?”
白坠渊只是笑着说,“父亲正专心地看手机,我怎么好说?”
“好了,你说吧。”白陈定定地凝望着白坠渊,他正专心地听白坠渊说,他没有再看手机了。
白坠渊便开始说了,“父亲,我知道您是为我考虑,但您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分开了那么久,你已经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了。”
白陈不想听他讲这些废话,“直接说重点。”
“重点是,我得跟你重新住在一块儿,你才会知道我喜欢什么。”白坠渊看向白陈,笑着说,“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父亲肯定会知道我喜欢谁,只要我多跟父亲你接触。”
“说得好。”白陈点了下头,他说,“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去成家立业了,父亲自然是不会拖你后腿,会帮你的,你明天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