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好奇是不会害死徒儿你的,你告诉为师,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是的话,为师就告诉你。”白陈笑得相当地灿烂,如果左长风真想知道,他告诉左长风也无妨,而且还可以增加彼此的情感。
左长风没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样说好奇,只是看了白陈一眼,“师傅,不是想喝酒吗?怎么突然不喝了?”
“喝喝喝!自然是想喝的!”白陈知道左长风这是让自己不要再问下去的意思了,白陈便也就不问了,他喝了两三杯酒后,觉得头晕晕的,他摇晃了下身子,左长风伸手就把白陈给抱住了,他觉得白陈的酒量很差,便说,“师傅,日后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了。”
闻言,白陈只是勾住了左长风的脖颈,“无妨,为师只会在为师的乖徒儿面前喝那么多酒,为师是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喝很多酒的。”
左长风似乎不想理会白陈这个喝醉了酒就会发疯打人的醉猫,他撒手就想要把白陈给放在床上走人,白陈只是反手一拉,就把左长风给压在身下,让左长风成自己的肉垫子,白陈睡得倒是舒服得紧,他感觉到又暖又软又舒服。
他拍了拍左长风的胸膛,他砸巴了下嘴,低喃了句,“好舒服,这床可真软,还自带出热气,好厉害,好喜欢这床……”说着,白陈就睡了过去。见白陈睡得如此熟,左长风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躺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下。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当白陈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全不见了,脱了个精光,他揉了下双眼,心里想着昨晚自己是跟徒儿一起喝酒,怎么脱了个精光?
刚翻了个身,就看到徒儿正在身旁躺着,衣裳也是一件都没有穿。
白陈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怎么想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似乎把左长风给压在床上,然后就、就睡过去了?
白陈心里头跟系统说:“小系儿,我、我昨晚不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我我明明记得我似乎是喝醉酒后再睡着了!我不会那么禽兽地把自己的徒儿给这样那样了吧?”
系统特别冷静地说,“这是极有可能的。”
白陈心里头的小人抓狂起来,“那、那该怎么办?我对他做了那等事,他定然会觉得我这位师傅是,不不不,我必须得挽救自己的形象!绝不能让他以为自己对他始乱终弃!话说回来,小系儿,你昨晚究竟看到我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没有?是怎么做的?”
系统只是特别淡定地说,“没有看到,因为一见到你跟左长风喝酒,拉拉扯扯,我就知道你八成要给我上演马塞克了,我就去休眠了。”
系统觉得自己休眠是件很正常的事,完全是不值得一题。
白陈只是特别懊悔地说,“小系儿,你可真是把我给害惨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在旁边看着?你如果看着的话,我就知道该如何亡羊补牢了!”
白陈一脸纠结,一看就知道他内心里的情绪一点儿都不平淡。
一旁的左长风见到这样的师傅,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就穿起衣裳。
而见徒儿醒来了,白陈便开始围着自家徒儿问长问短,生怕自己是负了徒儿。
见师傅这般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左长风只是说,“师傅,你放心,昨晚的事,徒儿与师傅并没有发生什么。日后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徒儿会将那晚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本来听到前半句的话,白陈的心里头的大石头似乎没有了,他觉得放心了,可当他听到说忘记那晚所发生的事时,他就知道那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拦住左长风,“徒儿,你就告诉为师,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告诉为师,为师绝不会辜负你的,也不会始乱终弃的。”
其实早在醒来的时候,白陈发现自己的屁股一点疼痛感都没有的时候,他就莫名地有点高兴与开心,不过当确认了昨晚自己真的是与左长风发生了什么时,白陈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无意识中反攻了一把。
这简直就是令自己狂喜不已啊!
白陈越想越高兴,心中的小人差点没有高兴到跳夏威夷舞了,可他只是装作矜持,咳了两下,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他握住了左长风的手,“徒儿,你告诉为师,为师这一生当中,不曾辜负过任何人,如果为师昨晚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咳,不好的事,为师……”
左长风只是定定地看了眼师傅,意味深长地说,“师傅你真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左长风说这话时,周身的气息相当地危险,眼神也相当地暗沉,让白陈有点毛骨悚然,可他一想到昨晚自己都已经成功反攻一把了,如今需要被安慰的是左长风,白陈就突然觉悟了,他微微一笑,应了句,“对,为师想知道,为师绝不会……”
话还没有说完,白陈就被左长风给推倒在墙上,左长风不断地凑过来,让白陈感觉到有点不妙,他觉得这气氛很不妙,这时,左长风只是说了句,“师傅,你有龙阳之癖?”
冷不丁地听左长风这般说,白陈愣了下,才咳了下,沉着脸,“徒儿,你在说些什么?为师怎么可能会有?只不过,如果为师昨晚真的跟徒儿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为师会一力承担的,为师绝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