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了我,你个杂种有种杀了我啊!”
人棍一样的狂牛,额头上一根根青筋凸起,双眸赤红,歇斯底里的对着叶天赐咆哮道。
“想死?可以,不过过程可能稍微有点痛苦!”
叶天赐说完,背后的包厢门突然砰的一声紧紧关闭,那声音就如同敲打在每个人心头上一样,让跪在地上的混混们心头一颤,一个个紧张的盯着叶天赐,那眼神儿就如同老鼠见到了猫一样。
“朵朵出来吧!”
叶天赐手臂微微一震,那一把价值不菲的精美雨伞哗的一声打开,一道白色的流光一闪而过,整个包间儿内突然有一阵阴风吹过,每个人都身体一颤,随后朵朵那稚嫩的身形出现在了叶天赐的旁边。
正在歇斯底里咆哮的狂牛,瞬间瞪大了双眼,就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掐住了脖子一样,喉结用力的蠕动了两下,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鬼,鬼啊!”
“叔叔,你不要害怕,我来是想要问问你有没有给我家里人送钱啊?”
看着天真的朵朵,叶天赐的心里越发的愤怒了,狂牛这样凶残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去给一个普通人家里送钱,他不去找朵朵家里的麻烦都不错了。
“朵朵,你要记住,这种人他根本没有人性的,你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拿起手中的刀,杀的他们害怕才行知道吗?”
“可...可是朵朵不想杀人啊!”朵朵低着脑袋看着叶天赐,弱弱的说道。
“真是个傻丫头,既然你不想杀人,那就有我来杀好了,你切回去休息吧!”
朵朵微微点头,就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叶天赐背后的雨伞飞了过去,只是叶天赐却没有发现,一双浑浊的眸子,正在包厢外面紧紧的盯着他,在朵朵即将进入雨伞的刹那,对方拿出一个黄橙橙的葫芦,对准了朵朵的阴魂。
“你到底是什么人?”
残暴的狂牛,终于有些害怕了,看着叶天赐结结巴巴的问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叶天赐上前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就像是拖死猪一样,拖着他的身体直接丢在了茶几上,狂牛充满血丝的眸子,浮现了一丝解脱的笑意。
对他来说也许死才是最好的选择吧,“给爷爷,瞄准了,可别一刀弄不死老子!”
“一刀死?你想得美。”
接下来,这群跪在地上的混混才明白,什么叫做可怕,什么叫做残忍,整整一个小时,叶天赐足足在狂牛的身上3356刀,现在的狂牛连惨叫都没有办法发出,原本迫人的眸子,此时已经哭瞎了,两道血痕挂在脸上,看起来非常的狰狞可怕。
“最后一刀了,下辈子投胎好好的做人吧!”
叶天赐说完,手中的扎马刀直接一刀斩掉了对方的脑袋。
“噗嗤!”
一股鲜血直接飙在了一名小弟的脸上,顿时把对方吓的昏死了过去,奢华的包厢此时却如同炼狱一样。
狂牛的小弟更是被吓昏死过去大半,不少人已经目光呆滞,但是有一人不过二十出头,虽然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到还能勉强跪在那里,如一枝独秀。
“你不害怕?”
“害怕,可您让跪着,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倒下!”
“哈哈!有意思,狂牛的地盘你接手,有搞不定的直接找我就行了。”叶天赐留给了对方一个电话号码就转身走了出去。
楼上的打斗声早就让卓永义跟潘一红吓的躲在前台里面发抖不敢出来,只要她们不上前,这样的打斗一般是不会殃及无辜的。
两人都是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如今蹲在一起,那白皙的腚蛋子,几乎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别提有多诱人了。
“红红,没动静了,是不是打完了啊?”
“我怎么知道呢,还是老老实实的蹲在这里比较合适吧!”
“就是,以后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叶天赐说完大手直接在卓永义雪白的大腚上摸了一把。
“非礼啊!”
卓永义大叫一声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当看到满身是血的叶天赐,她那带着美瞳的漂亮眼睛里充满了震惊,“你...你怎么下来了?”
“楼上的洋妞没有你漂亮,我可不就下来咯?”
叶天赐走进吧台,朝着卓永义步步紧逼。
“老大,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补的三岁小孩儿,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