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呗。”沂洁耸耸肩,脸颊粉红,雪白的手臂伸过去抢回周末末手中的酒壶,小声嘀咕着,“你说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谁?”周末末没听清她的咕哝,有些疑惑,然后又突然想起啦,“天啦,小姐,你不会真的喜欢赵云先生吧?”
沂洁白了她一眼,只不过她喝的有点多,瞪眼也是风情,“废话。”
周末末刚刚放下心来,又听得她道,“当然是啦。”
“小姐,使不得啊。”周末末一边扒着她的衣服,一边拿出来她跳舞穿的服装,“赵云先生是吕先生的手下,吕先生已经说了要赎你了,若是你喜欢赵云先生,这不是乱了套了吗?要是被吕先生知道了,小姐,就算吕先生再喜欢你,你也可能小命不保啊。”
“那有怎样,”沂洁又含了一口酒,“人生短暂,及时行欢,这不是就是我们的宿命么?”
“小姐,那可是吕先生。”周末末也知道她喝酒是个怎样的性子,柔声哄道。
“我还是貂蝉呢。”沂洁撇嘴,头上的簪子摇晃得厉害,“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好不好?”
“好好好,小姐你先把妆化一下。”周末末忙得额头上都是汗,然而手下的人却根本不配合,“略略略,你求我啊。”
周末末顺着她的话哄道,“好~奴婢求你,乖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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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不太懂,为什么十分钟前在自己手下醉醺醺的人,一上台就换了身气质。
“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段妾身自创的舞蹈——手中舞。”沂洁足尖轻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身裹不住春色的粉红舞纱成为了全场最大的亮点。
说这颜色少女,又足够撩人,说这颜色魅惑,又足够清纯。
她脚上的银铃随着舞步作响,手上的绸缎像是被她赋予了生命,忽柔又忽刚,她眼神也随着绸缎变化,手中的绸缎直接缠绕上了二楼的柱子,她仰着雪白的脖子,绸缎一收,整个人腾空而起,在众人的注目和惊呼声中盘旋在二楼柱子上,随后落地,一步一步走到吕布面前。
周末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希望小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