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跪得久了,腿也麻了,一时间根本起不来。
兰陵王熟视无睹,带着花木兰就出了门。
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两臂微微摩擦着,高长恭同志偏头,“可还满意?”
沂洁笑眯眯的点头,“满意。”
两人心里明镜似的,自然是说的腿还麻在院子里的那几人。
都是老实的农村人,给个差不多的教训就成了。
“王爷……”沂洁正欲开口,被一根修长好看的手指堵住。
“换个称呼。”高长恭收回手,不满意的撇撇嘴。
“将军……”
又被堵住。
“……再换个。”
沂洁:“……”
沂洁:“兰兰?”
高长恭:“……”
其实你可以叫夫君的。
高长恭正在思索怎么组织语言让对面的人叫夫君,只听的他心悦的女子温温柔柔的嗓音,轻轻的唤道:“长恭。”
心里像炸开了烟花似的,春天的山花仿佛开到了他的心窝,高长恭同志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红透的耳垂,低低的应了一声,心情极好。
对面的女子眉眼温柔,似在回忆往事:“还记得刚开始,我女扮男装去山上解决生理问题,结果被你发现。”
高长恭揽着她的肩,也想起他们初遇时的美好。
沂洁温柔的看着他,“后来你一直跟在我身后上山,就像个变(咳)态一样。”
高长恭:“……”
等等,媳妇,这画风怎么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