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倒酒是的节奏也把握地相当稳。
威尔弗里德可以肯定,他该有的铺垫已经全都做到位了。
可本该乖乖听话的人却没有被控制住…
有些意外地眯了眯眼睛,威尔弗里德突然轻笑出声:
“你倒是真的有些意思。看来之前跟我回来也是故意的吧?可惜,你还是天真了。你以为你来了还能离开?”
可能是因为不必再伪装,威尔弗里德竟还舒适地往后靠了靠,
一副要和她促膝长谈地模样:
“说实话,昨天听你弹那首曲子的时候,我犹豫过。
毕竟那样能让人感到震撼的音乐确实是相当难得。
可后来我就不纠结了。因为就算你高产到一年一曲,活到寿终正寝又怎样?
也不过短短几十曲罢了。
倒还不如留住这最美的时光,让世人见证你的美。
这种不分国度,不分性别的美!”
陌染一双漆黑地眸盯着他沉默了将近有半分钟左右。
就在威尔弗里德都以为她是要动摇了的时候,
陌染的唇角,却勾起了一个凉薄的弧度。
好听悦耳的声音说着不带任何口音的通用y国语:
“智障。”
她算是真的看清了。
原本以为面前这个神经病应该心里还有点ac数,
至少还能是知道自己不正常的。
可看他刚刚那理直气壮而又语重心长的口吻…
搞不好这货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