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伯摇摇头:“我出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样老在这里。城里的居民我基本都认识,大家几十年邻里了,平时人情来往我也会送鱼干给大家吃,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小钱就恶意抹黑我。我这鱼干大家高看一眼,赞一句有独门腌制配方,其实也就那个味,也是大家看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可怜照顾我生意的。”
闻言,路悠悠了解地点点头。
“王阿伯,您平时使用的腌制调料都没有变化吗?”
“我这些调料啊都是在杂货铺的王掌柜那里购买的,我一个老头子,也不可能再上山下水地去摘那些草了。”
话说到这里,谈话陷入了一个僵局。
王阿伯说自己尝自己的鱼干并没有尝出什么不妥来,而且鱼都是当天购买的新鲜活鱼,腌制调料也都是从杂货铺里购买的,几十年如一日都是这么过来的,那为什么购买的居民会说这鱼干不新鲜,味道变了呢?
“阿伯,您以前腌制的鱼干还有吗,我们想尝尝。”这时,路北齐对着王阿伯道。
王阿伯撑着桌子起身:“两位稍坐,我去拿。”
等的功夫,路北齐起身在院子里的竹竿上看,路悠悠也凑过去一起看。
不一会儿,王阿伯端着两盘子鱼干出来了。
“这个蓝色盘子里的是我以前留存下来给自己吃的,我一个人吃也吃不完,鱼干又耐放,所以还剩下不少;这个白色盘子里的就是最近半个月我制作出来的,这用绳子缠在一起的是我从其中一个客人那里要了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