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气氛中,福云也忍不住跟着兴奋。积极主动地帮着搬酒缸,布置寨子等,忙得不亦乐乎。
到了苗年,寨子中一大早便躁动起来。
人们换上新衣,女人们戴着传统银饰,唱歌跳舞,吹芦笙。寨子中还有斗鸟、斗牛、射箭等各种活动。家家户户,都将自酿的糯米酒和准备好的传统吃食拿出来分享,好不热闹。
走到哪儿,都可听闻鼓乐声和歌声,都可嗅到浓浓的糯米酒香,光是走在热闹的寨子中,福云就觉得醉了。
在寨子中,一路热闹看下来,总有热情的人给福云和福灵敬酒,一端就是一碗。福云听福泽说过,在苗疆,主人敬酒,身为客人,一旦接下,就必须喝光,才算对主人的尊重。
因为逢上苗年,福云二人,受了寨子中的人们不少照顾,所以凡有人敬酒,俩人就笑吟吟接下。结果就是,寨子中的一条街还没走到头,福云就觉得头重脚轻了。
“福云,你是不是醉了?”
不知怎的,福云觉得今日的福灵,似乎有重影儿了,“怎能?我没醉!”
“还说没醉,你舌头都大了,我扶你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