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楼一脸莫名,“还能有什么原因,名字而已嘛,一个代号。”
谢欢:“你本叫言浔,二十岁方才取字,你年方十八,可见小楼并非你字,而是你为掩人耳目所取的化名。你为何叫言小楼?”
言小楼:“这个嘛……”
谢欢:“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
因为怕惊动天一阁的弟子,所以他们不敢在外面耽搁太久,言小楼随便打了两只山鸡,又捡了些枯柴杆草,顺便折了两枝杏花,便和谢欢回了山洞。
要说入了道门吧,还是有点好处的,例如这乾坤袋,言小楼觉得这是当今世间除了马桶之外最伟大的发明了。内有乾坤,想放多少东西都能放的进去。
眼下他们虽然只能住在山洞里,但是言小楼还是从乾坤袋里翻出了不少好东西,把这山洞布置得有模有样。因为没有床,他们只能择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地面,铺上一层厚厚的干草;言小楼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两条毛毯,一条用来铺一条用来盖。还有各种小刀调料等等,用来做山鸡。
他看了看乾坤袋里的玉漾冰心瓶,选择了另一款比较普通的宝瓶,拿出来盛上水,插上杏花摆在一旁,为这山洞里增添了一抹春色。
他们昨个折腾了一夜,眼下有些困倦,吃过烤鸡之后,言小楼率先跳到了干草铺上,拿着乾坤袋不知在摆弄什么。
谢欢定睛看去,原来是言小楼拿出了一盏琉璃盏,取出里面的蜡烛在火堆上点上,放在了一旁。
“为何如此?”谢欢问。
言小楼道:“照明啊。”
“已有火堆。”谢欢道。
言小楼道:“你不觉得,用了这琉璃盏,更有一丝缱绻之意嘛。”
谢欢浅笑由着他。
摆好琉璃盏,言小楼坐在干草铺上,支起一条腿,对着谢欢招手,“谢阿欢累不累呀?我们休息呀?”
谢欢看了看他,将他吐的满地的鸡骨头打扫干净,给火堆添了些柴,又将他扔的到处都是的鞋子和衣服捡起,最后才走过去盘腿而坐。
“你就坐着啊?”言小楼道。
谢欢看了看这拥挤的干草铺,甘草太少毯子太小,睡两人着实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