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楼默默挪远了两步,颇为崇拜地看着孟小白,脏成这样还能下手给他缝针,小白美男子伟大得紧伟大得紧啊。
缝完伤口,孟小白尽心地又取出纱布给乞丐包扎好,随即站也不曾站起来,就这么跪着转向言小楼,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双手奉上。
言小楼抽着嘴角连连后退,这是谁都想给他试点药是么。
“言公子不要误会,”孟小白道:“小的只是看言公子有内伤在身,为了感激公子方才没有向老板告发,送上活血通经丸一瓶,对公子的内伤有所帮助。”
“哎呀,早说嘛。”言小楼一听,笑哈哈地接过药瓶。
孟小白道:“每日早晚各一次,每次一粒。”
言小楼二话不说先嚼了一粒,“不错不错,还裹了层糖衣,真是贴心,可比你家谢大老板制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良心多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我的内伤发作频率比原来少多了,估计就是被谢大老板的什么心花荡漾散云里雾里香给吓的!”
孟小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古怪,“老板……亲自制药?”
言小楼连连点头。
孟小白语气更怪,“您试的?”
言小楼点头点得更用力了。
“你老跪着做什么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听说过没?快站起来站起来。”言小楼道。
孟小白微微点头,刚要站起来,只听一声破风声,随即便是一道凌厉的鞭风袭来,孟小白大惊,刚要还手,待看清袭来的竟是萍姑的软鞭,他只能生生顿住反抗的动作,由着长鞭抽身的剧痛。
萍姑的软鞭鞭风狠厉,直朝孟小白的膝盖窝抽去,孟小白只觉得右膝一阵灭顶的痛楚袭来,他站不稳,整个身子朝前栽去摔倒在地。
她竟活活一鞭子抽断他一条腿!
萍姑站在不远处,阴恻恻地冷笑着,一点点将软鞭挽起别回到腰间,喝道:“老板说不准救,你竟敢忤逆老板!”
孟小白脸色都白了,双唇止不住地颤抖,“小、小白知错……”
言小楼不禁皱眉,他看了眼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孟小白,叹道:“我不会接骨,你会吗?”
孟小白害怕地缩了下,怯懦道:“没有老板的允许,小白不敢……”说着,孟小白畏惧的眼神时不时地朝不远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