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齐舟的表情，猛的想起这笔钱几乎全部是江南赚来的，赶紧凑到江南面前，狂拍马屁。

“江局，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能做我们分局的局长，简直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

江南：“……”

吹的有点过了啊。

齐舟不想让新局长感觉员工太二，他拿着镜子，转移话题，问江南：“江局，你怎么知道这面镜子有问题？”

云袖也期待的看着江南。

虽然在房间里面放镜子不太正常，可他们进房间的时候，这面镜子和普通镜子没有区别。

哪想云袖一动手，镜子就“活”了。

江南摸摸下巴，轻描淡写的道：“不管有没有问题，试一下就知道了。”

齐舟云袖：“……”

一直听墙角的镜子：“……”

合着他是蠢的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吗？

江南看着二人，暗叹口气，还以为悟性不错来着：“哪怕镜子本身没有问题，但对着床，光是这个方位，时间久了，没有问题也会有问题。”

“更何况，”他摇摇头，“你们没感觉这面镜子的材质不对劲吗。”

云袖摇头。

齐舟沉默。

“……”江南敲了敲镜面，“解释。”

镜面委屈巴巴的冒出一行字：“这面镜子是在人血中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