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她被张浩思推倒,头撞在桌角,要不是保姆发现的早,她怕是永远醒不过来。
保姆建议她报警,张曼珍哪里舍得,硬是想办法拉着张浩思去看心理医生,奇怪的是,心理医生得出的结果是张浩思很正常,甚至没有一点叛逆期的模样。
连找好几个心理医生都是这样的结果,最后一次,心理医生在告诉她诊断结果时,她突然看到张浩思歪着头对她笑,充满浓浓恶意和恶毒,根本不属于她的儿子。
张曼珍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觉得儿子可能中邪了。
她开始趁张浩思去上学的时候请大师来家里做法,可一点用都没有。
“前天晚上。”张曼珍抱着手臂,仿佛在给自己一种安慰,她的眼中残留着惊恐,“我看到他悄悄进了我房间,手里拿着刀,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想想,漆黑的夜晚,隔壁卧室的儿子拿着刀进入自己房间,站在床边,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捅下去才干脆。
“最后,他走了。”
“昨晚,”张曼珍声音带了哭腔,“我明明把房间门反锁了,可他还是打开了门,站在我床边,我看到他举起刀了……那不是我的儿子,我儿子绝对不会想杀我。”
似乎是忆起昨晚的恐惧,张曼珍害怕的抖起来,她凄楚的看着江南三人:“昨晚上他举起刀,今天晚上就会砍我,我不能再等……一定是有东西控制了他,我死不要紧,可我不能让浩思死,绝对不能。”
她最后请的那位大师做完法后,张浩思虽然没有变化,但那位大师给了她一个网站,让她在网上报案,会有真正的高手前来。
她当时进入网站看了,发现注册要转钱进去,怀疑这是个骗钱的假网站,没有理会。
昨晚的事情发生后,她一晚上没睡,走投无路之间,干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注册网站报案,没想刚报案没多久,眼前几人就找上门来。
见张曼珍说完,江南没有反应,齐舟只得开口询问:“你是说他的变化从他生日之后开始的?”
张曼珍点头。
“生日那天去了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没有。”回答的是保姆,“那天浩思因为太太没有回来,很失落,早早的睡了,什么地方都没去。但我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他房间里传来很奇怪的声音,就像……就像……”
保姆文化不高,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