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红尘:“我好端端走在路上,她拿花砸我,这就很没有礼节。”
封如故:“……”
好在游红尘领悟得很快,摘下了封如故胸前的小花:“义父,我晓得了。”
下次,他会亲手为义父摘花。
封如故则是异常欣慰:孺子可教。
话虽如此,封如故仍是有些担心。
他家小红尘在那平静而扭曲的牢笼里生活了九年,小小年纪,硬是将自己活作了一口无波的古井,好像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特别为之欢喜的。
封如故当时也还年轻,总觉得人欢喜了就该有情绪流露,反正不该像游红尘这样,说喜不喜欢全靠一张嘴,不管是锦衣、美食,还是剑术、美人,对什么都是不甚热切的模样,简直该去修禅。
封如故实在忍不住了,便问他:“小红尘,你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