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宁指上犹带着棋子的温润凉意。
韩兢克制有礼地抽回手来:“端容君,冒犯了。”
“无妨。”常伯宁看向他,温和道,“许久……不见了。一别之后,你可还好?”
“还好。”韩兢在客位坐下,优雅持重,“剑川之后,我又走过了许多地方。路过风陵,便想来看一看。端容君乃天上之月,还记得小道,小道已是受宠若惊,不敢妄作他想。”
常伯宁:“你可是听说朝歌山之事,方才来此的吗?”
韩兢:“朝歌山出了何事呢?”
常伯宁有些讶异:“你……”
他愣过片刻,望着韩兢,笑了一笑:“唔,不知也好。小道友游览世情,未必需知天下事。须知天下事知道的多了,伤心事便也会多。”
韩兢长久而温柔地注视常伯宁:“我是否触到端容君的伤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