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如故自断经脉后,以往种种细节和端倪,才都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
……只是太晚了。
他手掌按剑,想向常伯宁陈明其中秘密,正欲开口,耳畔却听得一阵不寻常的足音。
他及时收声,看向来人,面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端容君。”玄极君柳瑜已换上了一身锦缎厚重的秋装,身后跟着一身玄衣、神情肃穆的柳元穹,“今日是云中君的祭礼,长右门前来拜谒上香,是否叨扰了?”
常伯宁看向他,又撤开了视线:“……不叨扰。”
玄极君注意观察着常伯宁的面色:“端容君,节哀。”
常伯宁的嘴角撑了一撑,但还是没能笑得出来:“嗯。”
柳瑜的有意窥伺,尽被如一看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