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久注视他的眼睛,少顷,他粲然笑开了:“多谢师兄。”
以往,罗浮春听他叫过许多次师兄,每听一次,便自觉多了一分骄傲,也多了一分责任,但今日不知怎的,自从他动过那个念头后,便觉得落久唤他师兄的声音极是悦耳,恨不得叫他多喊自己几遍。
罗浮春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这样古怪。
而罗浮春的性格,向来是想不通一个问题,索性就不去想了。
他说:“吃完记得去刷牙再上床睡觉啊。”
桑落久依言,捧着点心,斯斯文文地吃净了,又拍一拍手上的糕点屑:“谢谢师兄。”
罗浮春一指他身上:“外罩脱了吧,师兄给你挂起来。”
桑落久点头。
然而,当他将外罩脱到一半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动作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