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躺到沙发上,一种深深的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初遇林奇的时候,我曾经被放高利贷的绑架注射过那种药,现在这种感觉和那次很像,我一定是中了圈套,被人下药了。
上次是林奇来救的我,这次我又能指望谁?那个熟悉的挺俊身影,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出现,我拼命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他。言姐,我突然想到了言姐,手很快打开了蝴蝶胸针的呼叫器,“言姐,你在吗?”
没有回应,我的心瞬间一凉,这蝴蝶胸针我是第一次戴,一点都不知道它管不管用,可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言姐,我在盛世豪庭,1826号房,我被人下药了,你快来救我。”
刚说完这些,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进来的是个外国男人,看年龄大概有六十多岁,挺着圆圆的啤酒肚,头顶中间还秃了一块。
那老男人一进门就朝我扑过来,我没防备,一下被他扑进沙发,压倒在身下。我刚要呼喊,男人就捂住我的嘴,“达令,不要害羞嘛。”很蹩脚的中文,“蒋先生说,你们中国女人都喜欢余琴谷种,果然没错。”他大概想说的是欲擒故纵。
不过我可没工夫理会这些,一张嘴咬上他的手,他痛得惊呼,骂了一句洋文,伸手要扇我脸,我撇头躲过去。
这时墙上的电视画面突然一变,开始播放那种很暧昧的镜头,那老男人看我的目光也越发猥琐,“美丽的东方菇凉,乖一点。”
他说着又朝我扑过来,我趁机摸出藏在衣服里的麻醉针,朝着他胳膊刺过去,大概是我被下了药的缘故,手上没有力气,一下就刺偏了,反被她捉住胳膊,“女孩纸,玩这个可不好。”他掰开我手,夺过麻醉针扔进了垃圾桶。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他很快又把我压到身下,解开皮带,一只手钳制住我,一只手撩开了我的裙子,去扯我的底裤。
他肮脏的大手在我臀上摸了两把,似乎很享受那种触感,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我恶心得要命,却偏偏无力反抗,泪水顺着我的脸颊蜿蜒而下,我绝望地呼喊,“奇哥,救救我......救救我......奇哥......”
“碰”地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几乎将整个门都卸下来。我身上的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
“oh ,shit......”他一句洋文还没骂完,已经被一只大大的落地花瓶砸得头破血流,吭都没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进来的人是林奇,他又一次像个天神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他一把将我裹进怀里,我身上滚烫,意识都有些模糊,着火一样的脸颊贴近他饱满的胸膛,“奇哥......救我,我好难受......”
林奇抱我的手一紧,低咒了句,长腿一迈,几步跨进卧室。
我被放进松软的大床,小手却一直不老实,顺着他白色衬衫的衣缝伸进去,抚摸他劲瘦的腰肢,结实的小腹。他的皮带很快就被我解开,我大胆地扯出他的衣摆,用牙齿咬开一粒粒纽扣。
白色衬衫的衣襟立刻大敞,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我细密的吻落到他胸口,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到小腹,在他蜿蜒的刀疤上轻轻舔噬。这是不久以前,在壹号公馆,婉姐教我的,我还一次也没对男人用过。
身侧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林奇的大手缓缓抚摸我的后背,黑色的鱼尾裙被他很灵巧地解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完美的背部线条,他的体温也开始急剧升高,很快就变得和我一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