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家一次两次的冒犯,早就让她心里很是不爽了,正好这个詹芊芊送上门来,那她为什么还要同她客气?
詹芊芊一时被堵得没话说,便气急败坏地指着石锦绣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也是我们詹家和宇文大人之间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让你在这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听得这话的石锦绣就开始纵声大笑,笑得那詹芊芊全身发毛。
“你这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石锦绣就冲她得意地笑,“不才正是宇文大人的屋里人。”
那几个姑娘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笑了出来。
“你说这话前,也没拿镜子照过自己么?”之前被詹芊芊唤做圆圆的姑娘就站了出来,“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宇文大人对他的妻子可是娇宠得很,就你这寒酸样子,也敢冒充他的屋里人?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要笑掉谁的大牙?”就在那几人要借此奚落石锦绣的时候,却听得身后响起一稳重的男声。
她们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的并不是旁人,而是刚才她们一直在讨论着的宇文炎。
凶名在外的活阎罗此刻就站在她们的身后,几个人顿时就吓得像受了惊的鹌鹑,一个个的都噤了声。
“他们说你在找我?”宇文炎却像是没看见她们似的,目光直接掠过她们,瞧向了站在对面的石锦绣。
“噢……对!”石锦绣就想到了自己要他的初衷,便快速地撇下跟前的这几个人,挽着宇文炎的手臂将他拖至一个无人的角落,将自己之前不小心偷听到的那些话转述给他听。
宇文炎顿时就变了脸色。
逼宫可不是件小事!特别是那些人竟还想在他的眼皮子下搞事,真拿他是土捏的不成?
“你可认得出那二人?”
他就眼神灼灼地看向了石锦绣。
没想石锦绣却是摇头。
“我当时和兰儿都是趴在草地里的,因为害怕被他们发现,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石锦绣就实话实说,“现在怕是这二人站在我的跟前,我也难识得他们的真面目。”
宇文炎也知道石锦绣说的是事实。
“之前是我们失察了!”宇文炎就有些无奈地叹道,“因想着是秋围大会,也没有太过仔细地查看各家带进来的兵刃,为今之计只能将计就计了!”
宇文炎就在心里盘算着。
那些人虽然想逼宫,应该不会选在今夜就起事,正如石锦绣所说,他们还需要将兵器先分发下去,然后才能有所行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至少就给他留有了余地,让他有机会去排兵布阵来应对这一切。
“你同我说的事,千万不要再对旁的人说!”宇文炎就叮嘱着石锦绣,“你赶紧面色如常的回去,明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不要露出什么异象让人心生警惕!”
石锦绣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只见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