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春药的药性,只怕崔初萤又会被折磨一夜吧?而且,他也偷偷给曲疏下药了!
那药不仅不会让男人昏迷,在短暂的眩晕过后,反而会让男人更加生龙活虎!
裴隽侧耳听着屋里越来越大的动静,阴测测地笑了。
以崔初萤的性子,明天还不得找曲疏算账?
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
裴隽心情很好地回了自己房间,突然有点渴了,便端起崔初萤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然后很快,他就意识到曲疏不仅是个二愣子,还是个有点智谋的二愣子!
因为……几乎是刚喝完水,裴隽的下腹就涌上一股熟悉的热度,回想起前几天晚上被春药支配的恐惧,那股热度简直令他心惊胆颤。
曲疏那个二愣子居然给自己下药了!
虽然不知道曲疏是怎么把药下到这里面来的,但这熟悉的热感和眩晕感,那就是他给曲疏的迷药的药效!
裴隽咬牙想了不过一会儿,就猜到了曲疏之所以给自己下药的原因。
想必曲疏还是不信任自己的吧?所以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联合崔初萤给自己下药,免得自己坏了他的好事!
裴隽咬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曲疏既然不让他好过,那他就偏要坏了曲疏的好事!
跌跌撞撞地又走到曲疏房门外,房里性交的声音已经非常大,女人的呻吟声或尖叫声,男人的喘息声,都彰显了两个人的激烈。
裴隽嘭的一下踢开门,跌跌撞撞也奔着床上去了。
在曲疏还没来得及反应抽身的那一瞬间,就看见裴隽就赤裸着身体插进了崔初萤的后庭。
后庭初次开发,尽管崔初萤还是昏昏沉沉的,也不由得大喊一声,实在太痛了!
曲疏瞪眼,作为唯一一个没被药效影响的人,自然要去拉扯红眼了的裴隽。
然而……拉不动。
因为……粗大的肉棒插进狭小的后庭里,拔不出来了,甚至曲疏一用力往后拉扯裴隽,崔初萤就凄惨地哀叫一声。
而裴隽则努力往里面挤,曲疏的动作倒像是在帮两人似的。
曲疏忿忿地甩开手,干脆也把肉棒继续插进了前面的小穴里,与裴隽一前一后地操干起来。
干柴烈火,翻云覆雨,耳鬓厮磨。
一场激烈的性爱角逐直直坚持了三四个小时,三个人都累死了过去。
可怜崔初萤身上青青紫紫,肌肤没一块好的,好不凄惨。
曲疏是最先醒过来的,看见裴隽大手大脚地把崔初萤搂在怀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衣服都没穿,就朝裴隽一拳头打了下去。
狠厉的时候拳头虎虎生风,打在裴隽的肚子上,裴隽痛得弯腰皱眉。
“裴隽,你这个趁人之危的阴险小人!”曲疏怒喊一声,拳头又要砸下去。
裴隽瞬间清醒过来,灵活地转了一个身,躲开曲疏的攻击。曲疏还要再打,曲疏想起昨晚,也是恼火得很,不甘示弱地打了回去。
两个人互不相让,从床上打到地上。
崔初萤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互相撕扯扭打在一起的两个……裸男。
如果两个裸男安安静静地站着,倒是挺养眼的。可惜的是,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的。
崔初萤只觉得辣眼睛。
冷冷扫了两个傻逼一眼,崔初萤双腿打颤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然后……在两个男人都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一个人给了一鞋子。
曲疏和裴隽扭打的动作瞬间停顿下来,一齐看向冷着脸的崔初萤。
只见崔初萤眯了眯眼,认认真真道:“别停,你们继续打啊!”
曲疏:“……”
裴隽:“……”
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两人很有默契地分开来,各自找自己的衣服。
穿好衣服后,曲疏还想解释一二,舔着脸上前道:“初萤,昨天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自己往我身上扑的。”
呵呵!
现在还想欺骗她,当她是傻子?
崔初萤嘲讽道:“是啊!我昨天可能是无意吃了扑猪药,所以看到看到猪就想扑。”
曲疏猪:“……”
崔初萤睥了面色越来越自在得意的裴隽一眼,继续冷冷道:“这种药还有一种功效,狗闻到了也想往我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