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姝羽惊叫:“容初你——”
“住手!”有人出声喝道。
容初看过去,见到气势汹汹的来人之后,她脸上露出了然。
果然。
她就说,经过上次之后,陈姝羽怎么还敢出来蹦跶。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撑腰啊。
在场也有人认出了岑月,议论声更甚:
“这不是…re的老夫人吗!”
“是啊!她怎么会来?自从少东家上任后,上一辈的高层已经很少露面了……”
容初只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而继续对律师道:“对方造谣,无耻反咬,请您——”
“无耻?”岑月冷笑,“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无耻?”
“明明你才最无耻!”
岑月指着容初,“三年前你勾引我儿子不成,现在反而变本加厉,叫他和家里人疏离,消失足足两个月,放下工作和你厮混——”
现场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闪光灯和快门声此起披伏——
劲爆的猛料出现了出现了!!
容初定定看着岑月,猫眼里依然不见情绪,疯狂明灭的闪光灯将她那张明艳的脸打得苍白又精致,她艳丽的唇瓣慢慢紧抿成线。
片刻后,容初又扬唇轻笑了下,“拖出去!”
她轻描淡写:“把她们都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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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耀派来的安保展现除了极强的专业素质。岑月身边的保镖根本无力招架,现场很快被控制住,没有一点冲突的痕迹。
容初离场,留下修衍出来对付异常亢奋,刨根掘底的媒体们。她在保镖的指引下,来到会场另一端的一间房里。
推门进去,里面的人立刻高声:“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容初我警告你——”
陈姝羽还没喊完,容初身边的一个高个女保镖就走过去,扬手啪地一巴掌打下去。
陈姝羽“啊”地惊叫,捂着脸愣了好几秒,难以置信地看容初。
“你疯了吗?你个贱——”
“啪”地一声,一脸冷漠的女保镖又给了她一耳光。
陈姝羽完全懵了。
“你要是再不闭嘴,就换他来打。”容初朝身侧虎背熊腰的另一个男保镖偏了下脑袋。
陈姝羽不再出声了,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捂着脸恨恨看容初,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容初倚在对面的墙上,缓声继续:“本来,我以为我们上次就算两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她掀起猫眼冷冷看对面,“是你今天自己找上门来的。”
陈姝羽畏惧看了眼容初身侧的保镖,怯怯小声:“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我,我是可以告你人身伤害的!”
“伤害?”容初反笑,她盯着陈姝羽,眼中笑意渐冷,“你和我到底是谁伤害谁,我们得先讲清楚。”
陈姝羽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容初扯了下唇角,“三年前游轮上的那场宴会,你还记得吧?”
陈姝羽呼吸一滞,眸光轻微闪烁,没有接话。
容初审视看她,“当初你们一口咬定是我动了宴岑的电脑,是我将合同泄了密。可事实到底怎么样?陈姝羽,你我心知肚明。”
“你胡说。”陈姝羽坚决否定,却一直偏着视线不看容初,“当初就是你!你泄了密被揭穿,想跑的时候才落水的——”
“从头到尾,你们都没有我泄密的证据。”容初扬了下眉,“但是,我有证据。”
容初身边的保镖将一个厚重的牛皮纸袋扔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当初是你透过宴家内部买通消息,把合同细则透漏出去,你以为你堵了替你办事的人的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这里面,就是当年经手的两个人的全部证词。”
陈姝羽怔住,猛地扭头看容初,“不,不可能!你怎么,怎么能……”
容初没有理会陈姝羽的震惊,她直起身子,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高跟鞋一下一下扎在地面上,响声格外刺耳。
“你栽赃我,又联合别人搞了那么一出鸿门宴。”容初稍顿,表情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是你害我掉到海里,你害我受伤,失忆,还和我的孩子硬生生分开了三年!”
“就凭这些,我想什么时候打你,就什么时候打你,我打死你都不过分!”
陈姝羽刷地白了脸色。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又跟害怕容初真会打她一样,连连后撤,直到撞倒身后的椅子,又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容初居高临下地睨了她几秒,鄙夷转身,“我打你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在我面前,你根本就不配站着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宴岑那时候跟我说过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