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也太tm不争气了吧!
突然,一阵寒风吹入,浴池中的妖孽陡的睁开了眼,朝这边看了过来。
当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时,凤君邪眉头顿时一紧,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缠在叶千娇脸上:“你怎么会在这儿?”
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止住那可耻的鼻血,叶千娇有些好笑:“不是你命人叫我过的来吗?怎么叫我过来,就是看你洗澡?”
闻言,凤君邪两眼陡然一眯,声音也明显的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突然他内力猛的一聚,大手在水中一挥,瞬时,只见大片水浪朝着叶千娇迎面而去。
见状,叶千娇神色顿时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水浪退下后,凤君邪已披着一件如雪般洁白的外袍站在了她面前,神色阴郁:“你刚说什么?是本宫命人请你过来的?”
叶千娇挑眉,不客气道:“废话,难不成还是我自己眼巴巴的跑来找你的不成?”话一说完,她才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难道你根本就没有命人叫我过来?”
凤君邪冷哼一声,讥讽的瞅着她:“本宫叫你过来做什么?看本宫沐浴?”
闻言,叶千娇两眼顿时一冷,阴郁恼怒的情绪在脸上密集:“该死的,中计了!”说罢,她转身就欲离开。
“行了,既然有人刻意设计你,你现在就算是追出去,也找不那人了。”说着,凤君邪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手帕递向她。
看了眼他递上来的手帕,叶千娇一脸防备的盯着他:“你给我这个东西做什么?”
“将你脸上的鼻血擦干净了。看着真脏!”将手中的帕子往叶千娇身上一扔,凤君邪理了理自己的领子,迈脚就走了出去。
“你……”抓着那张手帕,叶千娇面色一横,下意识的就想给他丢回去。可就在手帕即将出手的时候,她又将其抓了回来。不用白不用!
忙不迭的擦掉鼻下的血迹,叶千娇想了下,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书房内,凤君邪换了身黑色的锦袍坐在桌前,叶千娇神色随意的坐在他对面:“说吧!你想要同我说什么?”
凤君邪正拿着块美玉细细的擦拭着,闻言,抬眸朝她看了眼:“谁说本宫有话要对你讲了?”
“那你带我来你的书房做什么?好玩吗?”叶千娇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
凤君邪冷冷一笑:“你记清楚了,是你自己跟着本宫来书房的,本宫可没请你来!”
“你……”叶千娇有些恼,点了点头:“行,那我走还不行吗?”说着便站了起来。
“怎么?你当本宫这个东宫是茶楼酒馆不成?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叶千娇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又坐了回去:“行,这儿是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低头继续擦拭着自己手中的玉佩,凤君邪阴沉的甩出一句:“叶千娇,本宫发现,你现在胆子当真不小啊!”
果然,他这是想要替叶千乐出气啊!
叶千娇媚眼一弯,笑的异常妖冶:“还是不托了你和叶千乐的福,若不是你们两人送我去鬼门关走了一趟,我也不能有此‘觉悟’不是?”
闻言,凤君邪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儿,抬眸看向她:“你就不怕本宫再次将你送入地狱吗?而且让你有去无回!”
叶千娇不惧反笑了起来,晶莹璀璨的黑眸中异芒闪耀,嘴角绚烂的笑容里充满的轻蔑,狂妄:“若你不想要整个东焰为我陪葬的话,你现在大可动手!”
“你好大的口气!”
“是因为我有那个资本!”叶千娇面色狂妄。
“你的资本是什么?你口中所谓的医毒之术?”凤君邪冷笑一声:“你究竟会不会医毒之术,目前似乎也只有你自己一人知道而已!”话中有明显试探的味道。
“你会知道的,但绝对不是现在!”视线一转,叶千娇突然指着他手中的玉佩道:“那玉佩是叶千乐生母的遗物吧!她送你的?”
闻言,凤君邪有些诧异:“你怎么会认识这个玉佩的?”
他记得乐儿赠给他的时候说过,为了避免生母的遗物被她们母女夺走,这枚玉佩一直都被她贴身藏着,除了他和已故的叶夫人,就再没有第四个人见过认得了,就连叶相都不曾见过。可这叶千娇,她又怎么认得那?还知道是乐儿生母的遗物?
叶千娇眸色微闪,微微一笑:“同样的,我现在也不会告诉你!”
是的,她还不能告诉他,除非有一天,她当真和叶千乐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的时候,为了利用他,也是离间他们的时候,她兴许会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