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柔翻过身,干干脆脆的以吻封缄,这个人就是不够累,才有这么多劲头瞎折腾乱想。
温怀钰唔唔的说不出话,等亲吻稍缓一些,她的呼吸早就乱了,断断续续的开口,如春日莺鸣,一声比一声的娇:“你怎么不讲道理……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唔,柔柔……”
纪以柔正埋着头亲着,专注又虔诚,热情却温柔:“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爱你,我好爱你……”
温怀钰被她亲的头脑发晕,指尖按在她如墨的发丝间:“我也爱你……”
本来今晚就已经胡闹过一场,现在大概是因为明天纪以柔就要走,于是两个人谁都不肯放手,黏着彼此不放。
夜那么长,星光似也融化在满室的旖旎里。
翌日。
温怀钰破天荒的睡过头,昨晚实在折腾的有点过了,她喉咙都有点哑,眼神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
床头贴了便签:“我的腿,好的很,可别担心了。”
温怀钰耳根发麻,忽然懂了她话里深意,确实如此……昨晚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她将便签折起来,放在了手机壳后面,趿着鞋出去,下楼梯的时候不由扶了下扶梯……嘶,胡闹的狠了。
纪以柔的腿疼不疼她不知道,她得注意一点身体是真的了。
……
纪以柔接拍了一部剧,一直到年前才回来。
对此,温怀钰很有怨念,感觉自己像个深闺怨妇,每天都独守空房。
她有时很冲动的想,去把大哥绑到婚房里,让他生个娃娃,然后她就撂挑子走人,黏在媳妇身上好了。
温治臻听了小妹的想法,有些失语的笑:“我没打算结婚。”
温怀钰得意的挑了下眉:“可我听柔柔说,小姑娘天天给你打电话。”
温治臻:“……没有。”
也不知道怎么了,纪以柔的小助理,那个才刚刚20岁的小姑娘,一见他就脸红,似笑非笑,后来还专程要了他的微信,每天给他发一些傻兮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