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作不造作?”木枕溪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挡着殷笑梨的手机镜头,“我就是感个冒,你有必要弄这么隆重的纪念吗?”
殷笑梨拨开她手,见缝插针地给她咔嚓了两张,胡说八道:“我都要出差了,不得留两张照片给我纪念一下啊?”
木枕溪大声道:“我感冒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殷笑梨同样大声回她道:“就是你感冒的才要看,时刻督促自己要早点回来照顾你啊!”
“你——”木枕溪被她的歪理一噎,登时哭笑不得道,“烦不烦人?”
“不烦人呀。”殷笑梨嘻嘻笑。
木枕溪放弃挣扎,由着殷笑梨给她摆拍了两张“造作”的照片。
木枕溪手作势欲摘口罩:“完事了吗?”
殷笑梨放下手机:“ok,完事儿了。”
木枕溪赶紧把口罩摘了,在家里戴口罩,神经病啊。
殷笑梨检查了一遍手机里的照片,而后问她:“你怎么好端端的感冒了?这几天没注意保暖?天气预报说降温,我不是特意提醒过你吗?”
木枕溪眼神闪躲,含糊地说:“做了保暖就能防止不感冒吗?”
言外之意是她根本没做保暖。
木枕溪不但没做保暖,还不怕死地在刮了六天冷风,能坚持到今天都是身体底子好的缘故,每天没白在公司健身房锻炼。
殷笑梨没听出来,但她知道道理是对的,更没多想。她连肖瑾和木枕溪住在同一个小区都不知道,怎么会脑补出来木枕溪为了看一眼肖瑾的车,竟然做出如斯牺牲。
她要是知道,她现在立马给二位按头,百年好合。
殷笑梨给病号木枕溪做了顿饭,回了家,她第二天早上的飞机,临走前还叮嘱木枕溪定时量体温,给她这位老妈妈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