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笑得更加妖孽的东陵策,发现这个神精病和其他奴隶主不一样。
奴隶主在面对奴隶时,永远都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露出各种鄙夷嫌弃的眼神。他们认为奴隶就是世界上最肮脏最低贱的东西,所以,绝对不会让奴隶靠近他们一米之内。
可东陵策看他的眼神不仅没有鄙视,也从不嫌他脏,还让他会到车里和身边,就是不知道他请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东陵策用食指轻轻推动着身旁坐位上的红酒瓶说:“今晚我要在我的别墅里开晚宴,到时会有很多半神来我别墅里品尝红酒。它是我最喜欢喝的一种洒,不仅拥着撩人心扉的颜色,还拥有醉人的香味,所以,在酒入口之前,先深深在酒杯里嗅一下……”
他的声音性感迷人,边说边做出嗅红酒的动作,就像真在品尝红酒似的,神情醉人:“就能领略到红酒里的幽香,再……”
说到这里,东陵策戛然而止,眯眼向宝烨:“自从你脸上肉瘤里的脓血流进我的红酒里以后,我就没有再喝过它。”
宝烨嗤笑:“你请我吃饭就为了说这个?”
东陵策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看向窗外,笑道:“到了。”
随着话落,豪华轿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