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别过来了,信不信——”
□□碰撞的沉闷声音传来,车上下来的保镖没有废话直接上手,动作强劲有力。
几个男人的花架子自然敌不过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没几下就被打得求饶。
保镖们制住男人们后就声不吭站在旁边,似乎在等着谁的指示。
苏格觉得全身都疼的厉害,刚刚那阵混乱像发生在另个世界的事,身边突然的安静让他恍惚觉得似乎得救了。
有脚步声不急不缓地走过来,有节奏的在寂静的夜晚里:“哒——哒——”。
最后停在了他面前。苏格耳尖微动,听到身前的人似乎弯下了腰,下秒嘴上套着的粗绳就被解开了。
苏格微张着唇喘气,仰着头看不清眼前人什么样子,他的手腕还被绳子绑着,只能勉强用手指摸索到眼前人的衣角,央求地带着哭声说:“救我,求你救我。”
不管怎么样也好,不管你是谁,求你救我,求你了。
苏格天生就是个受不了疼吃不了苦的人,眼睛的疼痛近乎让他崩溃。
这个人蹲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顺着苏格脸颊轻柔向后梳过凌乱的头发,接着又顺着苏格下颌的曲线缩回,借由这个动作,苏格的脸自然向前转向了他。
“爷?”保镖恭敬地对着他问道,“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苏格听到道冷淡的声音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响起,是身前这个人在说话:“你想怎么处理?”
迟疑了下,苏格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仰着头,苏格用因为疼痛而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问道:“打,打断手?”
“嗯。”男人重复了句:“打断手。”
随后苏格就听到几声清脆的骨折声,伴随着几个男人的哀嚎。听着声音苏格瑟缩了下,面前的男人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带下去吧。”他语调不变,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