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嫱又开始觉得不能呼吸了,空气全部都被他霸占了,他的激动和热情让她感觉他就是想把她所有的都夺去。
夜更漫长,缠绵而热烈。
亲了一会,傅意呼吸很快,按住她的手。
嗓音低沉,“还记得昨晚怎么做的吗?”
记得是记得,做的好不好就不暂且先不提,然而她并不想做,手太累。既然他这么问,她就更不想让他得意。
白嫱果断的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不会做,睡觉吧睡觉吧。
她又想翻身回去睡觉了。
只是没得逞,傅意还很贴心的握住她的手,准备主动帮她回忆回忆。
“不记得那我教你,多练习几次就熟悉了。”
“……”
我呸,谁要多练习几次,谁要熟悉?!
他会不会太自说自话了,谁在跟他说话吗?
白嫱是想安心睡觉,但是旁边的人不让她睡,按住她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质问。
傅意并不生气,反而笑了下,把她的手按的更紧了。
哼,又让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费力不讨好。
白嫱不爽的手上加重了一点力道。
果然立刻就听傅意的呼吸重了一点,男人手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下手这么重是不是以后的幸福不想要了?”
什么幸福不幸福的,她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她又没有多希望他那啥方面有多厉害。
不过这话白嫱并没有说出来,她不敢说。
毕竟男人在床上是没什么理智的,尤其是那方面话可不能乱说,一不小心就可能引火烧身。她现在是真想睡觉了,可不想被他折腾。
况且,她也没有真的想把他怎么样。
刚刚下手都没有很重的,只是一点点而已,肯定不会导致什么后果的。她只是想报复他一下而已,可不是想弄残他,怎么可能会下重手。
闹着玩而已。
白嫱非常勉强,几次都说要睡觉,甚至练习了一半她就忽然停住,头一歪,身子一斜。
“我好累啊,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去厕所吧。”
或者实在是要在卧室她也不反对,只要别耽误她睡觉就行。
傅意笑了下,攥住她的手,稍稍一使力又将她拉了回去。
他语气软了三分,“很快了。”
她信他才怪,昨天他就是这么说的,结果足足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她后来累的倒头就睡着了,现在想到那手酸的感觉,她就充满了抗拒感。
白嫱罢工了两次,两次都想逃跑,不过都被傅意拉了回来。
最后他见说软话也不管用,而且白嫱确实也没什么力气了,身上都有一层细细的汗。他也心疼,便握着她的手。
不用她动了。
于是白嫱就消极怠工十多分钟,终于可以倒头就睡了。
那之后傅意尝到了甜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让她练习练习,白嫱简直是筋疲力尽,每天都过的很累。
导致到了晚上她心理上就开始抗拒,甚至想拿个被子到隔壁去睡。
睡地上都行,只要别跟他睡一起。
只是没得逞,被傅意把被子抱了回来,并且威胁了一顿。
再看到她搬被子他就让她多练习一个小时。
白嫱盯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当时是想着晚上一定让他长点教训。结果到了晚上她又根本下不了手。
幸好,连续五天之后,傅意公事飞了外地。
白嫱兴奋的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了,当天晚上就一个人在大床上开心的滚了两圈,还成大字型躺着。
傅意走后的前五天白嫱对他的想念都不是很多,还沉浸在放假喜悦中,毕竟那连续几天的劳作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天,兴奋劲儿都还没缓过来,哪里有心情去想什么男人。
就是有点不习惯安安静静的,旁边没有人而已。
到了一周她才开始回味,开始有点想了。
傅意这一走就是十天,第十天,白嫱终于收到了他的消息。
哼,还知道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