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蕖怔怔地:“但是——”
纪征再次打断她:“现在立刻回你房间睡觉。”
边小蕖茫然地看着他,忽然哽咽:“但是我只有你了,你不要我,我该怎么办?”
纪征有些心软,但现在他必须强硬起来:“我没有不要你,我会一直把你当做亲人照顾。”
边小蕖的眼神逐渐从慌乱转成愤怒,她愤怒地盯着纪征,大喊:“你就是不要我!”
她像阵风似的离开了纪征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呼通一声摔上房门。
纪征追过去敲门,想安慰她。但边小蕖噼里啪啦的砸门,大声喊他‘走开’。纪征担心她在情绪不稳定的状况下再出什么事端,所以躺在客厅沙发上,整夜在忧虑中度过。
第二天,纪征没有上班,也没出门,整天留家里照顾边小蕖。而边小蕖除了偶尔上卫生间外就待在房间里,连饭也不吃。纪征把饭送到她房间门口,都被她拒之门外。
如此冷战了一天后,吴阿姨回来了。
大清早,吴阿姨一进门就看到纪征坐在客厅沙发上撑着额角打瞌睡,腿上卧着似乎和他一样疲惫的蛋黄。而家里的氛围是她从没感受过的冰冷。
“纪医生,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当心着凉啊。”
吴阿姨把纪征推醒。
纪征醒来看到她,立刻调整出笑容:“您怎么自己回来了,不是让您下飞机给我打电话吗?”
吴阿姨道:“又不是不知道路,打车就回来了。”
纪征把吴阿姨的行李箱提到卧室,帮她收拾了一阵。吴阿姨问:“小蕖最近怎么样?”
纪征连着两晚没休息好,眉宇间有散不去的疲惫,他强撑着精神向吴阿姨说了说边小蕖近来的情况,然后就换上正装出门上班了。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他接到了边小蕖的电话。电话一通,边小蕖就在他耳边叫嚷:“你为什么把吴阿姨叫回来?我说过我不想看到她!”
纪征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把车停在亮起红灯的路口,叹了声气,道:“你需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