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在前_68(1 / 2)

夏冰洋又问:“比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娄月想了想,道:“两种可能,要么这个出租车司机记错了人或者时间点,要么你找到的线索不可靠。”

夏冰洋点头道:“有道理。”说完又接着搭建城堡。

娄月不禁皱眉:“这条线索到底从哪儿来的?可不可靠。”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靠,正在核查。”

娄月莫名其妙:“你从一大早就坐在这儿拼图,你核查什么了?”

夏冰洋笑着说:“别急嘛,有人帮我核查。”

娄月问:“谁?任尔东和黎志明?他们不是被你派去找栾云凤了吗?”

夏冰洋冲她神神秘秘地一笑:“外援。”

娄月只当他在扯淡,起身去了卫生间。

办公室门开了又合,一道过堂风在关门的瞬间夹脚钻进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很快沉沉地宕了下去,卷起娄月放在桌上的一张草稿纸,飘飘落地。

夏冰洋起身捡了起来,粗略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用娄月的钢笔压住,然后斜坐在桌边上,面朝着微风习习的窗户,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近来他给纪征打电话意外的顺畅,十次里面能打出去五次,只是通话时间依旧长短不一,不是受莫名其妙的信号影响,就是受纪征的无话可说影响,总之他们每次通话都很有质量,有质量到一句废话都没有。

然而夏冰洋是很想和纪征说几句废话的,就像朋友之间正常聊天似的说两句无关要紧的闲话,问一问天气和饮食,但是每次听着纪征平静又简洁的口吻,夏冰洋就能看到他冷峻又深沉的脸,这让他无由心生敬畏,就像孩子不敢和长辈微词。

他知道他有些误解纪征,纪征一向待他温柔又有耐心,从来都是如此,但他也很清楚,纪征对他的温柔和耐心是从以前沿袭至今,纪征对他此时的态度和纪征对十五岁时的夏冰洋的态度毫无出入,依旧是年长者对晚辈的态度。

夏冰洋也一样,他纵容自己对纪征悠然神往,但是他同样敬重纪征,在纪征面前只敢偶尔任性,不敢随意放肆。

他在纪征面前就像变了一个人,克制的不像他自己。

这次运气不太好,重播的第二次,电话才打通。

纪征率先道:“冰洋,我拿到了孟翔车里的行车录像。”

夏冰洋张了张嘴,又闭上,心道这回纪征连给他叫一句‘纪征哥’的机会都没有,抿了抿嘴唇才道:“孟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