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乾安静的看着他。
“我只是比以前更了解一些你而已。”简乔新边说着,边给了他一个笑容,浅浅的,含着些许的从容:“我以前害怕的是闫总,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然然的父亲。”
像是一滴水落在湖畔,并不起眼,却激起点点的涟漪,如同简乔新这个人,素淡如水,但他比浓郁的茶更适合日常饮用,也比甜蜜的饮料更能解渴。
闫乾英俊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意,那笑意达眼底,他道:“既然我是然然的父亲,你是不是也该去修改修改你那称呼了?”
简乔新一愣:“称呼?”
“嗯。”
闫乾说:“之前在老宅的时候叫了一阵子,回来之后又原形毕露了,怎么着,你是道行不够深的妖精吗?”
“……”
简乔新知道他在说称呼的问题,他心虚道:“那,那你是唐僧吗?”
“我不是。”闫乾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唐僧不近色,叔叔跟他不一样,你要是不信,不如试一试。”
简乔新:“……”
我忽然困了。
这一整个晚上,初为人父的两个人都深刻的体会到了带孩子的不容易,宝宝每隔半小时醒一次,有的时候想着干脆不睡了,就等半个小时再给他喂奶,他就像是有心灵感应般的不醒了。
你一看,哎?半个小时了都没醒,算了算了,那我睡一会儿吧,结果花费个十多分钟刚睡着,哭天喊地的嚎声便接踵而至。
“……”
清晨的太阳徐徐从东方升起,农家的一天也彻底的拉开了帷幕。
今天要给孩子过满月酒,即使没邀请旁人,自家人过一过,但也是隆重的事情了,一大早的,张氏的丈夫王大山就去鸡窝里面抓了只老母鸡来烧。
农家人招待人从自家就能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