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屹张开手臂整个将他环住,生怕他笑到地上去。
白苻:“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就我一个,我当初的确是几百年才化形的,但是我化形之前没开灵智,不知道自己能吃肉,可是忍了几百年……之后自然就无肉不欢了。”
他忽悠三只崽子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当初几百年才吃肉,万一真吃坏了怎么办?
所以只能先这样。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化形?”封立屹揽着白苻问道。
“这个么……就全凭造化了。”他也不清楚,还没人能问。
白苻笑得太狠,起身太猛,导致抬起头时没想到封立屹是低着头环着他的,所以他这么一抬头。
一低头一抬头,几乎凑得极近,白苻手里还攥着封立屹的领带,他仰着头望入封立屹眼底的柔情,喉结动了动,开口才发现嗓音有些哑:“糟糕,你的领带被我捏皱了,要换一条吗?”
封立屹所有的情绪在对上白苻双眼的一瞬间被吊起,他嗓子发干,同样哑着嗓子嗯了声。
白苻眯着眼,“那我帮你换好了。”干脆直接拽着领带往下,扯开的同时亲了上去。
……
三只蹲在沙发上排排站,掰着爪子巴巴瞅着楼上。
老大:“叽?”兔爹和大爹走了一瓶奶的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老二:“叽?”那我们可不可以再喝一瓶?
三儿:“叽叽。”兔爹说……不能乱翻的。
三只叽叽叽脑袋抵着脑袋商量着,结果还没等真的去够背包里放好的奶瓶,就听到脚步声响起,兔爹一身整整齐齐下来了,除了头发有些乱,嘴巴有些肿之外,没什么异样。
“叽叽叽!”兔爹!
三只一起喊到,蹦起来蹿到白苻怀里,被白苻挨个揉了一把,背起背包倚着门慢悠悠等着封立屹,咧嘴不知想到什么乐着,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