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真假啊?哥?整了半天你和天哥看对眼了?早说啊。”全响一听哪里还有什么去接客的心思,就想着赶快回家去找江小鱼那厮八卦一番,斜眼瞄瞄,瞧着林洛见一脸的正色,急着回去八卦的全响痛快的把地址告诉了林洛见。
果断的就是林洛见知道的那个地址,什么话都没再说,大家都心明镜似的,不管秋天之前什么样,林洛见和大家只看他的以后,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宁可娶个婊子从良,也不要个处女做婊子,这句话说白点其实很好懂,就是一个人他之前什么样都无所谓,就算更一万个人睡了,只要和自己在一起就只跟自己就是好的,也比一个人之前是处子,跟了自己后不甘寂寞出去勾三搭四要来的强。
同志圈本来就乱,加上男人本就无节操,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些,在意的只是两个人好了之后的相处模式,不该有欺骗与背叛,就连精神上的也不成。
林洛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来到秋天的单身公寓外的,从下车那一刻起就开始有些精神紧张,一路上想了许多说辞许多开场白都特么的觉得娘们,自己听了都一身鸡皮疙瘩。
恍恍惚惚晃晃荡荡的人就已经来到了这蹄子家的大门外,好像被鬼上了身,到底要说哪一个说辞还没想明白呢,这爪子就贱嗖嗖的按上了门铃。
秋天那浪蹄子开门的也快,瞧见是彼此,两人俱惊,一个慌神一个意外,秋天勾画的像个吸血贵,这会儿眼中精光闪动,一脸的不可思议:“是你?”又是不屑又是轻佻,这蹄子依靠在自己门前又问:“有屁放,有事说,我很忙!”
操的,有屁放?有事说?你很忙?爷看你是忙着挨操吧?一股子邪气上来,林洛见竟意外的知道自己还有妒忌这功能,卧槽的,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如果想着,种马先生猛地伸手扯住依靠在自家门边的浪蹄子就破门而入,还不忘最后用脚把门踹死。
“你他妈干嘛?”秋天大惊失色,不知道林洛见这货推他进屋要干嘛,他不想看见林洛见,除了那三个魔鬼,他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睡过两次,眼前的林洛见已经破了例,所以他觉得他以后应该少与林洛见接触,没有特殊,谁在他这里都没有特殊。
“上班。”林洛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回了这么句话,很显然,他的话让其秋天这荡妇当即就是一愣。
很快的,秋天从万分震惊中回神,与林洛见撕扯着质问:“你是夜翼公关部的少爷?”
“客人,你点了服务莫不是忘了?”林洛见一脸的邪肆,也特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场白竟是这么开始的,我去的。
“去你奶奶个蛋,我要换人。”秋天说不上他到底是气还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其实很伤心,想找个人倾诉或发泄,但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不会是眼前的林洛见,他与这匹种马没有交集。
现在想想之前这十三年,都觉得自己好笑的很,竟然会与眼前的这种马较劲,他想珍惜他与林洛见这钟微妙关系,哪怕不是什么好朋友,可是他真的与林洛见认识了十三年,见证着彼此的成长与改变,送走了凤还巢一批又一批的玩客,到了现在,就只剩下他与林洛见两个人最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