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德行!”仁莫湾一脸的餍足,作势伸手将哈巴狗似的少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那好,我下楼陪着他们玩牌去了,呵呵。”滕子封说完起身就真的推门出去了,仁莫湾噤噤个鼻子暗骂滕子封不懂他心思,一阵困意袭来,这厮裹个被子就这么在平安夜睡去了。
第二天是圣诞夜,江小鱼那几个货早早的就邀约了滕子封,说哥几个必须得聚聚,地点就安排在全家二少爷的刺激疯吧。
那滕子封敢不带着仁莫湾去吗?中午用过了午餐滕子封带着仁莫湾呢就与龚龙和荏苒分道扬镳了。
一路上仁莫湾在心里都惦记着买验孕棒的事情,根本没注意滕子封偶尔的咳嗽,估么是着凉了。
到了地儿,滕子封领着仁莫湾走入大堂,仁莫湾忽然站住脚,滕子封不明所以,就瞧着仁莫湾甩开他直奔站在门廊下的大堂经理而去。下一秒,就听见仁莫湾挑衅的声音响起:“喂,别下了你的狗眼,你这次给我看清楚了他是谁,我是谁。”
那经理一愣,瞧瞧仁莫湾在瞧着在小男人身后走上来的滕子封,他当然知道滕子封,急忙忙扯嘴讪笑:“封哥,呵呵,您来了?这位是?”
“你嫂子。”滕子封戏谑一笑,说完揽住仁莫湾的肩头就转身朝里走,“走吧媳妇儿。”
“滕子封,你丫的欠扁……”俩人吵吵闹闹着离开,搞得人家经理一脸的黑线条。
醉生梦死,从全家三少爷父辈那代开始就是他们特定的哈皮包厢,现在刺激疯吧传到了全响的手中营运模式什么的都变了,然,这个特定的包厢仍旧没变,还是提供给他们这帮太子爷玩乐的私人包厢。
包厢内沸反连天,不过还好,没有仁莫湾预期的那样有什么特殊的花样,放眼望去,除了江小鱼,全响,迟骋与全想外没有一个特殊的人在场,这要仁莫湾这厮心里挺舒服,这要是看见了什么小帅哥啥的,他丫的一准炸毛,滕子封这帮哥们都找货的话 ,那说明滕子封背着他也一定找,天知道这几个货为了滕子封牺牲的有多大,那咋整?睡觉孕夫是天呢。
啥也没说,进屋就是喝酒,虽然滕子封始终搂着仁莫湾在与江小鱼他们拼酒,可百无聊赖的仁莫湾还是觉得挺无趣的,大过节的也不好剥了孩子们的面子,这厮是硬着头皮哈欠连天的听着他们胡吃海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