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滕子封简直不敢相信他从仁莫湾的嘴里听到的答案,黝黑的眸子直逼眼神闪烁的仁莫湾,智商过人的少年随后就坏坏地翘起唇角,结合小男人昨晚主动而热烈的表现,串联上他的疑惑,答案可想而知,啊哈?小爸爸为了他自杀的?虽然这不值得炫耀,可着实要滕子封狠狠满足了一把。
“混蛋,你爱信不信!”仁莫湾被戳到了软肋,涨红着脸死不承认,凶巴巴的样子好像一条母老虎。
“疼吗?”好半天,滕子封挨过来,心疼地攥住仁莫湾那条受伤的手腕,鲜红的血殷透了纯白的纱布,看起来还是那么触目惊心,他都忘了,他昨晚都忘了小男人的手腕还有伤。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水润润的,满是餍足,小男人还有些别扭,鼓胀着嘴跋扈道:“不疼。”瞧他那样子,得意洋洋的,真想把他扑倒。
似乎想到了什么,仁莫湾忙问:“这里是哪里?你接我来的吗?”喜悦过后记忆回笼,那天他躺在自家的浴缸里与这个世界告别,怎么睁开眼就来这了?
仁莫湾的话要滕子封怔住,事情似乎那里不太对,昨晚只顾着激动,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包裹在被子里、送到他床上的人会是他朝思暮想的仁莫湾。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不想小男人担忧,少年微笑着说:“是,我接你来的,我现在暂时住在这里。”
“哦,这里看起来不错。”仁莫湾下意识地抬头四处打量起来,脑中能想到的词语唯有金碧辉煌。
扭过头来,脸蛋红扑扑的小男人问少年:“那……那你以后可以给我回家住吗?”那双丹凤眼真媚人,加上这句暧昧不明的话简直要人弥足深陷。
“可以。”是的,必须可以,少年一定会争取,他要和仁莫湾回到他们相依为命了十三年的家,那里才是他们的天地。
眨眨眼,得到肯定答案的仁莫湾有些难为情,急忙忙别过头去,似乎是抻到了某处,这厮哎呦一声,挑着眉想想,旋即炸毛:“你这下流的胚子,是想弄死你老子吗?”吼就完了?no!no!no!这厮涨红着一张脸轮着拳头就朝滕子封砸下去,像个小悍妻。
滕子封咧嘴坏笑,一把就扯住了仁莫湾抡过来的手腕,小男人被束缚住想要发火,却听少年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的手有伤,我心疼,要不,你咬我吧?呵呵。”
声未落,门外就响起了规则的敲门声,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少爷,凤姐来了。”凤姐便是滕子封的生母龚凤。
“我知道了。”滕子封的声音同样冷冷的,不大一会儿,门外就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