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太过震惊,仁莫湾完全乱了,诱人的丹凤眼再次瞪圆,折射着棚顶吊灯的璀璨光芒,如同一颗黑宝石。
“哼~”黝黑的眸子泛着猝利的冷光,凉薄的唇扯出一抹残虐的笑,温热的手掌猛地抓上仁莫湾光裸的胸口,指甲尖硬声压住了那颗粉红的茱萸,滕子封恶魔一般的张嘴戏谑着:“有感觉吧?很期待被这么抚摸吧?嗯?”
“什、什么?”震惊,惊讶,不可置信,眼前的是他的小封封吗?唔~痛。
“老东西,你都三十岁了吧?下面那张小嘴难道就不寂寞?”坚硬的指甲拉割着仁莫湾吹弹可破的胸前肌肤一路向下蔓延,却在肚脐儿处突兀的闯入小男人的双腿间,然后狠力地握住。
“啊~”被桎梏的仁莫湾发出一声难耐的断音。
下一秒,性感的唇突然被滕子封的大母手指与其余四根手指捏住,掐的撅了起来,似要断了小男人的呼吸一般。
化作恶魔的少年语调玩味,眼神暧昧:“啧啧啧,你怎么叫的这么好听?是不是每天都有偷偷在家练习叫床?”
啪~怒火滔天的仁莫湾奋力的从滕子封的身下挣脱出来,想也没想反手就抽了滕子封一耳光,力气是那么的大,真想一巴掌打醒这个白眼狼,告诉他小爸爸有多么伤心。
这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怎么,怎么会变得如此轻浮放荡?与那些不学无术沉迷于色的街边混混有何区别?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这样的儿子是他仁莫湾带出来的。
什么愤怒的话语全被滕子封那生冷的眼神给吞没,仁莫湾没了力气,除了伤心难过没有其他,即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还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那些轻佻的话语,那些出格的动作,都都他的小封封对他做出来的,那个孩子,七岁的时候才那么一丁点,落起来还没有两块豆腐高,小胳膊小短腿的,和他穿着一样的亲子装,又可爱又萌人的……时光,匆匆如流水。
那些不好的回忆真的不想在忆起来,痛彻心扉的小男人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抖着双唇问面前高大的儿子:“你,你是不是恨我?恨我当年……间……间接的……”自作孽吗?呵呵,果然不可活。
针扎一样的痛,滕子封面对着缩在床边的仁莫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满脸受伤的小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连滕子封都不知道的改变,他与江小鱼、全想、全响和迟骋在一起,渐渐的相互同化熏染,无论好的坏的,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了今时今日的字迹,看上的不会说,要动手抢过来、夺过来,无论对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