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仁莫湾起来上厕所,被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动静惊扰到,歪过头一看,我嘞个去的,仁莫湾一脸血滕子封竟然裸体在那给他做早餐的,狂汗!!!!
刚想冷声呵斥,吹了一宿空调的滕子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面擦抹着鼻子一面给他在那摊荷包蛋,因为仁莫湾整天嘟囔着他六年一厘米没长,所以要求滕子封每天早晨都要给他冲牛奶摊荷包蛋补充营养,尼玛的,他都过发育期过了快一个世纪了,就算给他肉灵芝也都白扯。
仁莫湾一怔,这死崽子,从小就倔的很,竟然真的给他摸黑在床前站了一宿,心里头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不是假的。
扭头进了厕所,再出来时显得急匆匆的,不大一会儿,一件睡袍就被仁莫湾自滕子封的背后披在了他身上,紧接着,仁莫湾抢下滕子封手里的饭铲子,把两颗药丸塞到了滕子封的手里,回手端起水杯也递了过去凶道:“赶紧的,吃了。”
滕子封没有接仁莫湾手中的水杯,而是突然露齿一笑,就像窗子外那明媚的阳光一般灿烂,深深地吸引了仁莫湾的视线。
“阿嚏~”口水随着滕子封的这一个喷嚏喷到了仁莫湾的脸上。
“你这个倒霉的孩子,给我端正态度!”靠的,这崽子一准是故意的,故意往他脸上喷口水。
“别动~”滕子封轻吐气息,缓缓伸手摸上了仁莫湾的脸,小男人有些受宠若惊,不,不对,这种感觉说不好,滕子封不符合年龄的柔情似水要仁莫湾特空虚,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暗自咬牙,特么待会就上坛子里逛逛,丫的今晚就出去约会,妈的,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啊~~~~他要全面撒网,重点选拔!!!!!
儿子指腹的温度令仁莫湾不适,不适难受的不适而是太过舒服造成的不适,仁莫湾心中鄙夷自己的欲求不满,竟然都饥渴到被自己的儿子摸摸脸蛋、擦擦唇角就起了反应,难道他堂堂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绝世小gay就要饥不择食了吗?
“好了,擦干净了。”滕子封露齿一笑,阳光的一面与仁莫湾心中阴暗的一面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仁莫湾只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根本不敢直视滕子封那双澄澈的眸子。
“小爸爸?”滕子封瞧着仁莫湾有些心不在焉,便张嘴关切的唤道,仁莫湾没回,滕子封想了想改变了称呼:“老东西?”
还是这称呼好使,仁莫湾回神,冲着滕子封龇牙咧嘴:“你这小混蛋,再敢管老子叫老东西试试看,哼!赶快把药吃了。”凶完,仁莫湾一溜烟的逃离了厨房,实在受不了于滕子封待在一起的气压,要他总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