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把顾非敌的耳朵脖子都说得飞起一层薄红。
顾非敌咬牙切齿道:“你……非礼勿言!”
宿殃故作惊讶:“明明是你先非礼我的!”
顾非敌怒:“你这人……”
宿殃抢白:“厚颜无耻。我知道,你说过好多遍了。”
顾非敌:……
顾非敌气笑,眸中仿佛酝酿着汹涌暗潮,直勾勾盯着宿殃,道:“你若是知道……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宿殃一愣:“知道什么?”
顾非敌:“呵……”
他攥了攥拳,猛地起身大步离开,走进石室门洞中去了。
看着顾非敌落荒而逃的背影,宿殃自觉扳回一城,坐在原地得意洋洋了好一阵,才起身拍拍土,把破烂的衣服随意裹了裹,也往石室走去。
一进屋,他就被顾非敌丢来的一件衣衫兜头盖住。
顾非敌的声音传来:“穿上吧,这里夜晚寒凉,还是要当心些。”
衣服是柔软的绵绸内衫,还带着体温,显然是顾非敌刚刚脱下来的。
宿殃将衣服从头上扯下来,就看到顾非敌正背对着他,把外套直接穿在中衣外面。粗棉质地的外套浆洗多次,看着就有些硬,虽然隔了一层中衣,但中衣单薄,这样穿着肯定不舒服。
宿殃道:“你穿内衫,把外套给我就好。”
顾非敌却道:“你身上有伤,还是穿软一点的吧。”
说着他已经把外套裹好,系了腰带。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宿殃也不再矫情,三下五除二扒掉一身破碎布料,将顾非敌的内衫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