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南突然问他:“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做‘分手’?”
听到这句话,宋卿饶第一反应是怕有人听见,他慌张地往外看去,然后,心脏传来后知后觉的痛楚。
刚刚装出来的气势又猛地抽走了,他怔怔地重复:“分手……你是认真的?”
他睫毛在抖,“你不想再谈了?”
将昔日对方的话原封不动地归还回去,侍南反问他:“我们有在谈?”
宋卿饶的脸一下就白了。
房间里只有他细微的抽气声。
他已是六神无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么说话。”
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那是气话,你知道的,你明明、你明明知道的。”
他抹了把脸,下意识叫他:“哥哥。”
又是这两个字。
侍南忽略掉心软的感觉,他看着前方的路,好像每一步都那么清晰,而这两个字,又让他看不清了。
于是他说,“侍南。”
宋卿饶没有反应过来。
他接着说:“叫名字。”
这一次宋卿饶也没有再躲,就看着他,眼睛一点点红了起来。
……
……
“不错,”郭凯点着头慢慢吐出这两个字,过了一会儿,他又重复道,“不错。”
年前的最后一段戏,陆烟汀和游景阳一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