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开着冷气,曲如屏穿着一个白色的短袖,他问陆烟汀:“冷不冷?温度有些低。”
陆烟汀摇了摇头:“谢谢曲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司机这时候从前面打开小窗户:“请问陆先生要去哪里呢?”
陆烟汀报了个地名,曲如屏说:“先送他回去。”
小窗户关上了。
陆烟汀有些紧张,他吞咽了下口水,问道:“曲老师这么晚还工作呢?”
“嗯,”曲如屏手边放着个电子书,陆烟汀就坐到了他的旁边,显得很拘束,“你不也是?”
“噢……”陆烟汀摸了摸后颈,又想到cp粉总结的共同动作,连忙把手放下来,莫名有些脸红。
曲如屏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笑了下:“怎么没有网上活跃了。”
“是吗?还好……”陆烟汀想了想,找了个话题,“曲哥你有没有拍的最辛苦的一场戏?或者让你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场?”
曲如屏想了想,说:“有,有一年拍摄一个电影,当时正好赶上有记者探班。那时候拍摄的是跳水的戏,水很臭,还很脏,因为现场光线的问题,我跳了十四次,因为我们拍摄的那个时间是冬天,在拍摄前我的状态就不是很好,关节很痛,嘴里面都是又臭又浑浊的水,还有一股腥味儿。前几次跳下去都觉得自己起不来了,在水里冷得四肢都动不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上来之后也不敢立马披上厚衣服,因为很快导演就让再来一遍。”
陆烟汀听得入神:“哪个电影啊?是《龙誉飞》吗?那里好像有这个镜头。”
“嗯,记性不错。”曲如屏说,“然后最后出来的效果还可以,第十四次结束后就过了,导演也让那些记者拍了,还跟我说,这次有人给免费宣传了,你这几次水没有白跳。”
陆烟汀不知怎么的,隐隐有些心疼,但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轻声问:“那你粉丝后来一定很心疼你吧。”
曲如屏笑了下,“嗯,应该吧。”
陆烟汀又看了他两眼,觉得他好像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想了想,他自己低下头拿出手机搜索:“曲如屏,龙誉飞,水戏。”
出来了几个不相关的内容,陆烟汀有些奇怪,他又换了个搜索词:“曲如屏,龙誉飞,十四次。”
依然没有。
“曲如屏,龙誉飞,探班。”
相关的内容挨个看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