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问他:“有卫生纸没?”
“有。”陆烟汀抽出手来拿了点卫生纸给她,“都拿去用吧。”
“太多了。”关月也只有一只手能拿,陆烟汀拿着烤串差点戳到她,后退了几步,于是她喊楚严,过来给撕一下。”
南梦一对着他说:“你就拿着吧,这里就你最需要纸。”
楚严书把撕过来的纸在脸上随意滚了滚,把自己擦的更跟个花猫一样。
南梦一看不下去了,又要了点纸给他擦脸。
“好多人啊那边,”楚严书眯着眼睛指着前面说,“在干什么呀?”
说完,他拉了南梦一的手腕一下,嘟囔道:“你能温柔点吗?”
南梦一把纸团扔到垃圾桶:“去看看。”
前面是杂技表演。
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儿站在一根细细的木柱子上转着圈,她的头上顶着两个旋转的碟子,中间是一根筷子。
南梦一说:“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筷子。”
周围人一片叫好,旁边佝偻着腰的老人拿着碗上前晃了晃。
陆烟汀摸了摸钱袋子,这是昨天剩下的巴里币,他拉了下曲如屏的衣服,曲如屏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陆烟汀把钱袋子放在老人脏兮兮的碗里。
他退出来,在人群后面。
摄影师问他:“怎么不进去看?”
陆烟汀犹豫地说着:“我一直都有些……接受不了杂技表演,因为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就让人感觉很难受,看着就没有那么舒服,总是忍不住去想,在这种完成度背后会有多辛苦,所以看的时候这种情绪也会高于惊讶和感叹,就不会很想看了。”
关月这时候也走了出来,她对镜头唏嘘着:“这么小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