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礼严肃地说完这句话,晏原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突然转移话题避而不答十分生气。
“这一次几乎等于无功而返,他们还会继续动作的。”晏原鼓了鼓腮帮子,乌黑的瞳仁充斥着气恼。他虽然顺着陆温礼的话回答,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才的对话。
陆温礼一定是故意的!
方才那样撩(liao)拨他,现在又这样突然讲正事!将他的期许和好奇高高拿起后,轻轻地放下了。
好气!
吊着他玩!!
难不成是想让他告白?
可如今气氛全无,晏原也问不出口方才那句话了。
暴雨来得突然,却也走得极快,不过一会的功夫,外面欢欣鼓舞准备下班回家,雨声渐歇,唯有外头听不清明的细碎讨论声。
晏原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上那枚设计精巧的银色尾戒。
陆温礼刚才应当是给他近乎于直接表达的暗示了。
尽管没有摊开在明面上来说,但是刚才那人双臂的温暖还有语气中若隐若现的暧(ai)昧,全都在提醒着他,这个问题的答案、陆温礼喜欢的那个人……
或许就是他心中所想的答案。
……
白日里上班的时候,梁松还是送来了辞职信。
梁松抱着箱子离开时,仍旧走到陆温礼那紧闭着门的办公室前鞠了一躬,道了声歉。
晏原没有出现,可远光的人却被这招杀鸡儆猴震住了,前段时间那些经常在背后议论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