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威斯敏斯特甜心与布里斯顿王子((1 / 2)

ifopportunitydoesn'tknock,buildadoor.机会没有来敲门,那就造一扇门。1

罗宾来到埃迪给出的地址时,天完全黑了下来,比起商业区的繁华,这里格外安静,宅子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没有老宅常见的阴森,不用进门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暖意与壁炉中高档木柴燃烧的浅淡香气。

罗宾按下了门铃,不多时,门就打开了,她本以为会是管家或者佣人,没想到是埃迪亲自开的门,他笑着对她说——“欢迎来到雷德梅恩家,罗宾。”一只小知更鸟站在他的肩膀上,好奇而警惕地打量着罗宾

“请进来吧,别拘束,这里平时没有人住,钟点工不会留到晚上。”

一切都很美好,细密厚实的地毯,古朴厚重的壁炉,清新典雅的桌布,就连埃迪给她倒茶用的茶杯,白腻瓷杯上的花纹都格外精美,壁炉中木头燃烧产生的噼啪声也显得温馨动人。

“兰利先生送来了晚餐,他本来要留下,但我想我能照顾好你。”埃迪说话温柔地像唱歌,罗宾迷迷瞪瞪被拉进了小餐厅,rednut从埃迪的肩膀上飞下来,试探着啄了啄罗宾的手指。

“它喜欢我。”罗宾挑眉,伸出指头逗着小知更鸟,结果被狠狠啄了一口。

小鸟:呦呵,自己人打自己人?

罗宾龇牙扯出一个笑容,做出拔羽毛的动作。

“它可凶了,看着很可爱,啄起人来一点也不留情面。”埃迪失笑,而在新人面前立过威的小知更鸟心满意足地拍着翅膀飞到了桌子另一边,歪着脑袋看罗宾。

埃迪的存在是两只鸟没当场打起来的主要理由,看在晚餐的份上,两只鸟聪明地选择了休战,愉快地享用起美食。

“一般知更鸟不会与人太过亲昵的。”rednut刚从埃迪的盘子里叼走了一根薯条,蹦蹦跳跳,吃的美滋滋。“也许是我一直照顾它的缘故,它不是很怕人。”

“看出来了。”罗宾与rednut隔空互瞪,“你把它惯坏了,养成傻鸟怎么办。”

“它很机灵的,会自己打开笼子,还会躲开我姐姐的猫。”面对一人一鸟对峙的场景,埃迪无奈又好笑,递了一根薯条给罗宾,少年凶巴巴地盯着小知更鸟,大眼瞪小眼,大有专治各种不服的意思在,对于送到嘴边的薯条,也没有移开眼神,而是凭着感觉走,张嘴就咬。

貌似…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罗宾的注意力总算都拉了回来,埃迪仍保持着递薯条的姿势,他的指尖被罗宾含在了嘴里,他试着抽出手指,硬是没逃开罗宾的牙口。

她无意识的一下咬的够狠,口中已经有淡淡的血腥气,罗宾本能地动了动舌头,裹住埃迪的伤口,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了些,用牙齿卡住了第一个指节。

“罗宾…”埃迪的声音发着抖,甚至忘了收回手,脸和耳朵蔓上绯红,事实上,如果脱了他的衣服,会发现他全身都红透了。

“…em…”罗宾用鼻子哼了一声,吐出了那半根可怜的薯条,专心致志地吸吮起男孩的伤口——伤口很小,但破了皮,渗出了血,这是罗宾用舌头感受到的。

“…罗宾…停下…”他轻声哀求着,脸庞红得像着了火,蓝蒙蒙的眼睛泛起雾气,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指尖的痛楚。

再一会儿,小舒芙蕾,等我清理完你的伤口,就放你走。

埃迪看着罗宾,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成了这样,指尖与舌尖的交缠发出的微妙吮吸声从薄嫩的唇间传出,恍惚间生出了禁忌的情愫,痛楚夹杂着快意随着指尖皮肤下的神经传入了脊髓中,在他的脑后炸成一片酥麻。

“罗宾,你得放开我…”他哑着嗓子喊她。

罗宾的胆子向来很大,越让她停下,只能适得其反,在伤口的血差不多都进了罗宾的肚子后,她就松了口,不再咬着他的手指。

她可真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泛着粉红,极大地满足了罗宾的观(抖)赏(s)欲,她扬起邪气的笑,这就把人欺负的眼泪汪汪,感觉可真…

?!罗宾的笑容化为了惊讶。

埃迪站起身,神情称得上柔和,被罗宾在心里称赞过多次的雾蓝色眼睛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带上了几分足够迷幻的温柔,他没有收回手指,而是微微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罗宾,强硬地打开了罗宾的牙关,探进了第二个指节。

“喜欢这样吗?”手指强制翻搅着口腔,本应是极为淫猥的动作,埃迪做起来却一点也没有下流的感觉。

罗宾怎么也想不到,刚被调戏的快哭出来的人下一秒就敢反击,她想狠狠咬他一口以示惩戒,下巴就被人捏住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来,夹住了她的舌头碾磨。

“亨特,”埃迪叹了一口气,声音依然很温柔,“不能只许你一个人犯规啊。”

他一定是生气了。罗宾露出了我知道错了的眼神,争取宽大处理。

“知道错了?”埃迪接收到了眼神示意,罗宾小鸡啄米式疯狂点头,总算要回了自己的舌头和下巴。

“还吃薯条吗?”埃迪随意地用餐巾擦了下手指,笑着问罗宾。

当事鸟不可置信地揉着发麻的腮帮子,眼神充满了问号。

这是我的埃迪,还是什么其他人假扮的?

“你还好吧?”罗宾心虚地问,她怕是自己一不小心给人刺激的不正常了。

“还不错,除了手有点疼以外。”埃迪腼腆地笑,晃了晃手指,“不是谁都能被罗宾啄一口的。”

“什么?”罗宾瞪大了眼睛。

“罗宾,我说的是知更鸟,你不是也被啄了一口。”埃迪弯起了眼睛,旁边一直装死的rednut重新活跃了起来。

罗宾,知更鸟…

现在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吃完晚餐,埃迪拿了一套新睡衣和洗漱用品给罗宾,客房布置的干净整齐,是她喜欢的风格。

“其实不用买新的,我可以穿你的。”她总不想欠太多人情,哪怕是对埃迪,这是她在brixton区养成的习惯,平白无故在别人身上得到了什么好处,早晚是要吐出来的,不然可能被打个半死扔在哪个角落里。

“我的对你来说有点大,我弟弟的睡衣又小了,还好兰利先生记住了你的尺寸,这是他为你准备的。”

“…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尺寸?”罗宾的思考方式总是刹在奇怪的地方。

“不奇怪,他记得所有人的尺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职业病。”埃迪好脾气地解释道,“去试一试,一会儿下来我们可以看录影带或者打扑克牌。”

罗宾换上了睡衣,黑色的法兰绒,带着蝙蝠侠标志,她极度怀疑是管家先生的某种恶趣味,讲道理,她看起来很像苦大仇深蝙蝠家的儿子吗?

不过质地倒是很柔软舒适,罗宾本来也不是对外观很在意的人,穿着就下了楼。

“你有喜欢的片子吗,下午他们送来了很多?”电视机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碟片,都是新的。

“我不太懂,有吸血鬼和狼人的吗?”

“没有b级的。”埃迪摇头,这些电影都是按他的喜好买的,灵异血腥类恐怖片不在其中。“但有几部推理…”

听了埃迪的话,罗宾明显对桌子上的兴致缺缺,她不是小孩,电影对她的吸引力微乎其微,连恐怖电影也是听哈里说了一嘴才有印象的。

她把选择权交给了埃迪,自己坐在已经摆好了爆米花和果汁的沙发上,美滋滋。

靠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她蹭了几下角度都不对,总觉得有东西,于是拉开了靠垫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掏出了几张碟片。

“这是什么?”碟片被塑料纸简单的包着,没有名字,也没有包装。

“应该也是电影。”埃迪瞄了一眼,“可能是钟点工用了电视。”

“你们家钟点工不老实。”罗宾把那几张无名碟片扔了过去,“就看这个吧,接触下不同阶层的爱好。”

“好。”埃迪没有反对,随手挑了一张。

接下来两个少年排排坐,电影是彩色的,画质不像近几年的。

随着恢弘的配乐,电影名《卡里古拉》缓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