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说忍就真的忍,连片片主动都不搭理,把片小片塞回裤子,硬着头皮说:“睡觉。”
白若风没回来以前,荆兴替就想要,现在他的alpha就在身边,哪里还忍受得了?缠着白若风,说什么也要亲密运动。
白若风只好在他的后颈边咬了小小的一口,顺便用手揉了揉片小片。
荆兴替稍稍满足,趴在alpha怀里嗅嗅,叫了声“老公”。
白若风被叫得心神荡漾,奖励性地又咬住了小腺体。
两个人抱在床上哼哼唧唧发泄多余的精力,卧室里的灯关上的时候,荆兴替总算是舒服了,蜷缩在alpha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高考当天,浩浩荡荡的送考队伍把荆兴替一直送到学校门口。白若风拉着片片的小手,也顾不上影响好不好的了,心惊胆战地嗅,生怕荆兴替在考场上发情,不放心地揉捏着腺体,思考着再咬一口。
骑着摩托车的白易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考场的监考老师都准备了抑制剂,大家也都喷了阻隔剂,谁会提前发情?”
白若风是经历过高考的人,自然知道考场里面的安排可谓是万无一失,但是焦虑还是要焦虑的。
最后反倒是即将进考场的荆兴替安慰道:“我不紧张,哥哥也别紧张。”
“我??我不不不紧张。”白若风都结巴了,还硬着头皮不承认,“我怎么可能紧张呢?”
荆兴替摸着alpha汗津津的手勾起了唇角:“等我出来。”
“好。”白若风目送他走进考场,瞬间垮下来,靠着白易的摩托车大喘气。
白易嫌弃地捏捏儿子的腮帮子:“干吗呢?”
“紧张。”白若风热出了一身汗,焦急地抖腿,“片片会不会突然难受啊?”
“我昨晚咬了他一小口,他??他万一有感觉了怎么办?”
“就算有阻隔剂和抑制剂,想发情的时候发不了也会难受的。”
“片片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