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怎么可能想一直生病?但是小a当着他的面说了实话:“我病好了,外公还要教训我,因为我把军车开到酒吧门口去了。”
“你呀……那时候给我打个电话问问多好?”
“我这不是失去理智了嘛。”白若风哼哼唧唧地喝完汤,倒在床上等医生来测体温,同时捏着荆兴替的手轻轻揉着,“咱们这算是彻底见过家长了?”
“算吧?”荆兴替也不太确定,“可是咱们不是从小就见过家长吗?”
“那不能算。”白若风却不赞同他的看法,“小时候见面时,咱俩又不是现在这种关系。”
“现在什么关系?”荆兴替明知故问。
“恋爱关系。”白若风说得坦坦荡荡,“之前你管我爸叫‘叔叔’,现在也得叫‘爸’啦。”
荆兴替把小a的话颠过来倒过去思索了几遍,觉得是这么个理,等再看见白易和缪子奇的时候,就红着脸叫“爸”了。
这声“爸”直接把缪子奇紧绷着的脸叫得柔和了几分,连带着面对白若风时,都稍微温和了那么一丁点。
“顾一梁特地打电话到我这儿,说是他拉你去的酒吧。”白易把饭盒摔在床边上,往儿子床边一坐,“你的朋友还挺够义气。”
白若风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承认:“其实不算,是我以为片片要和我分手,那几天的状态不对,他才想着要拉我去喝酒的。”
“你喝了吗?”
“一开始喝了,后来喝的就是黑加仑汁了。”
白易扑哧笑了一声,起身拉着缪子奇往病房外走:“你瞧他那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今天晚上就能出院,明天绝对准时出现在训练场上。”
“我担心的是他能不能训练吗?”缪子奇懊恼地看了看时间,“要不是若雨快放学了,他今天少不了一顿揍!”
白易拖长了嗓音劝:“你这话都说了好几天了,没见你真的动手啊?”
“白易!”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人家茶叶片子还在呢。”白易把alpha的情绪摸得那叫一个一清二楚,“我在警校里申请了个双人宿舍,这几个月就让他们住在那里。我查了下地图,警校距离茶叶片子参加知识竞赛的地方也挺近的,就让咱儿子每天车接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