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软。
干。
白若风喉咙发干,硬生生移开视线,片片的背影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早晚要被玩死,小a郁郁地想。
“你就不好奇学校为什么非要把家长会推迟?”换好衣服的荆兴替爬上床,裹着白若风的被子翻习题册看,“你爸没和你说什么吗?”
“你觉得家长会是我爸要求学校推迟的?”白若风也跟着爬了上来,两个手长脚长的少年挤在同一张床上,难免有身体接触。
荆兴替头也不抬地坐到了白若风怀里,坐稳前低头看了一眼。
白若风心想,片片大概是害羞了。
哪晓得刚这么一想,被片片看的那个地方就动了一下。
白若风:“……”
白若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风哥什么时候变成被看一眼就有感觉的a了啊???
与白若风的羞愤难当不同,荆兴替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捧起教辅书,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富有弹性的触感隔着裤子依旧无比清晰,说句禽兽一点的话,白若风觉得片片根本没穿裤子。
“我觉得你爸回来抓的嫌疑人和咱们学校有关。”荆兴替闹了会儿就言归正传,将教辅书合上,蹙眉嘀咕,“童禹不是说他爸是搞什么房地产的,要捐楼吗?”
“……钱来路不正,牵扯到市里的人了吧。”
荆兴替随口一说,白若风却听进了心里。
这些天小a住在荆家,每晚都趴在窗户边上看自家有没有亮灯,可惜大多时候都没有灯光,即使有灯光,也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时的白若风困得眼皮子打架,冲进洗手间解决完个人问题,把睡迷糊的片片搂在怀里发呆,想着爸爸们回来了,自己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