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天见此状,知道自己若是不收下这颗中品仙石,只怕是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便伸手接过了中品仙石,将之放在怀中,口中说道:“花大姐以及两位大哥的高情厚谊,兄弟我记下了,日后定有厚报!”
“呵呵,风兄弟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都是患难之交,自当互相照应,奴家看风兄弟今后定然非池中之物,只怕今后我等还须得你等照拂呢!”花袭衣娇笑一声说道。
风小天正待谦逊几句,却是心中一动,将视线投向了胡嘉良的矿道中,只见胡嘉良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一见风小天看向自己,却是心虚地将头一缩,不敢喝风小天对视,身子向后撤去,正要再次退回洞内!
风小天却是心里冷笑了一声,暗自思忖:“这个胡嘉良虽然被自己收服,可是依旧和自己离心离德,若是不好好给他个教训,他却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哼!”
风小天想到这里,觑得胡嘉良的身子就要缩回矿道之内,便默默念起了“心欲无痕”的法诀。
胡嘉良身子刚缩回洞口,便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炸响,浑身仙灵之力如潮水一般退去,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经脉中似乎多了千万只毒蚁一般,开始啃噬起自己的血肉来!
“啊……”胡嘉良终于忍受不住,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来。
成啸林关长风花袭衣三人本来也看到胡嘉良鬼鬼祟祟出来,又准备缩回的样子,心里都正自奇怪呢,不知道这胡嘉良要干什么,却是没有想到这胡嘉良刚缩回半个身子,便脸庞扭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将三人都吓了一跳。
风小天自是不露声色,佯装奇怪地问道:“咦?这胡组长唱的是哪出戏啊?好端端的怎么狼嚎鬼哭起来了?”
成啸林三人对胡嘉良自是毫无好感,闻听风小天对其的讥诮之言,顿时都跟着哄笑起来,他们自然都看得出来,这胡嘉良正在遭受着无比的痛苦,可是自然不会对他这种人升起半点同情之心来!
胡嘉良自然将风小天的话都收在了耳中,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不就是私藏了一颗中品仙石吗?自己无非是想要自己悄悄地交给王都监,也好今后有个出头之日,哪知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忘了自己心里的每一个想法,对方都是洞若观火,自己这番却是自找苦吃了!
胡嘉良一边忍受着无边的痛苦,一边懊悔地想着,而风小天自然也将他的这些想法明了于心,不过他这次下定决心要给胡嘉良一个深刻的教训,自是不会停手,而且还秘密传音给胡嘉良:“老胡,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以后若再敢有异心的话,我定然教你神魂俱消!另外,不许在成大哥他们面前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的话,严惩不贷!”
那胡嘉良已然是疼痛的冷汗直流,正欲放下面子求饶,闻听风小天此言,却是只好强忍着折磨,不敢出言求饶,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哀求:“主人啊,老奴不敢了,老奴一时鬼迷心窍,今后定然再也不敢了,这次就放过老奴吧!”
成啸林等人看着痛苦难忍的胡嘉良,心里都很是奇怪,不过由于胡嘉良平时的为人,没有人上前询问,只是都静静地看着胡嘉良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花袭衣还有些记仇,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风小天直到胡嘉良在心里哀求可十几遍,方才念动了法诀,消除了心欲无痕对胡嘉良的折磨。胡嘉良如蒙大赦,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良久,才缓缓地爬起身来,走至众人中间,目光畏畏缩缩,不敢和风小天对视,心里面别提有多沮丧了。
风小天似笑非笑地看着胡嘉良出言问道:“呃?胡组长大人,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地躺在地上惨嚎什么?莫非是在修炼什么绝世武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