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请说。”
陆珩道:“燕京宋刃,并非宋家人,你们想办法将这点告知宋坚母亲,还有……”他从沙发上起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两张手绘符箓交给杨成,说道:“把这两张符箓交给她。”
郭江水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表情了,谁不知道宋坚和宋刃是出自同一个娘胎的孪生兄弟,现在被告知宋刃并非宋家人,那么过去二十多年,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杨成则是想起了网络上流传的,关于陆珩给宋刃算命的话,如果只观一个人的面相,就能看透他的一生,那么陆珩就真的太可怕,太深不可测了。
玄学师多五弊三缺,究其因由,也是窥天机,测人命,有悖天理。
“作为交易,护国大阵的修复,我可以帮忙。”陆珩说。
杨成自是不会拒绝。
沈千安正在临时抱佛脚,想着虽然时间短暂,但只要努力也能记下不少东西。他看得聚精会神时,阳台方向传来一声猫叫,神经立刻就绷紧了。
沈千安带着一丝求生的希望,看着迈着优雅轻巧的步伐来到他跟前的灵猫:“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找点吃的好吗?”
灵猫似模似样的学人类一挥爪子,懒洋洋的叫了一声,轻蔑的眼神蕴着鄙夷。
沈千安炸毛道:“建国后小动物不许成精,不然全都当妖怪烧死。”
怀着壮士断腕般悲愤的心情,沈千安抱起书籍,想了想犹豫的拿起戒尺,朝着隔壁陆珩的房间走去。可当他到了陆珩的门外,他发现勇气还是没有降临到他身上,整颗小心脏都在瑟瑟发抖。
沈千安深呼吸了几次,脸上扬起僵硬而谄媚的笑容,他迟疑着打开门,把脑袋从门缝中探了进去,用极小的声音道:“师兄,你休息了吗?”
陆珩掀开眼睑,幽深的瞳孔中迅速掠过几丝笑意,唤道:“进来。”
听到声音的沈千安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没有看到,只看到了惨白的天花板,一如他此时的心情,悲伤,无奈,还很无助。
沈千安垂头丧气的进了门,不多时,室内就传来断断续续的背诵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戒尺与手心接触时格外响亮的声音。
回到住的酒店,杨成就与郭江水商量起如何接近宋家人的办法来,宋刃不是宋家人的信息既然能毫无风声的隐藏二十余年,肯定是有门路的。这件事,是陆珩关心的,还关系到燕京宋家,必须得万无一失。
接近宋刃很简单,在高档的声色场合就能找到。
接近宋刃的父亲也容易,他现在相当于实际的宋家掌权人,有很多不得不做的应酬,拿到他的头发不难。
难的是宋女士的,据说自宋坚死后,宋女士的身体就不怎么好,常年待在家里,很少在公众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