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一口吻住简纯生的脖颈,解开皮带,打响了三十岁的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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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叫三十而立。
周衡在他三十岁的第一天,以“立”为本,一马当先,把整个夜晚都用来耕耘,开了个好兆头。
而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房间的黑暗,落在这张凌乱而狼狈的床上时,一夜混乱的痕迹安静得好像静止,与昨天晚上的疯狂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衡的手扣在简纯生的背脊上。只有感受到简纯生身体的温度,周衡才能睡得安心。
到早上九点,简纯生粉红色的脚趾动了动。
他皱起眉,感觉自己腹前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很不舒服,用手拨开。
但没一会儿,那个硬硬的东西就戳了回来。
经过一夜劳作,简纯生浑身酸软,实在提不起劲来,眼皮更是重得跟被用线缝起来了似的。
简纯生伸手把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推开,一团热气退后,总算舒服了。
他蹙着的眉松开来,两只手收拢放在胸前。
等他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简纯生越来越感受到什么叫做“岁月不饶人”,虽然在很多人眼中,他还远远没有达到说这句话的年纪。但他自己却感受十分明显。
越来越熬不起夜,从前工作一忙,熬几个通宵也是常有的事,但现在却不行了。
熬夜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一到十二点,眼皮准时开始打架,要是喝了点酒,更是不得了,脑袋就像个被推了一把的不倒翁似的一下一下往下戳。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身体筋骨都酸软得厉害,稍微动一动都透着股慵懒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