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余音袅袅。

终于等到有新的合作伙伴到来，于文生带着韦辰去接待，特意嘱咐简纯生好好招待周衡。

韦辰听到于文生这么说，还略诧异地看了简纯生一眼。

等他们走开后，简纯生这才状似热情地直视周衡的眼睛，“周先生，你突然出现是想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周衡锋利的眉目在直视简纯生的时候变得温润起来，“你忙了这么久的项目终于上线，我当然会来。”

“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简纯生的语气多有埋怨，“我刚才看到你出现，真的吓了一跳。”

周衡：“我以为你猜得到。”

简纯生悄悄做了个鬼脸。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的工夫，简纯生便感觉到至少不下十股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他无奈地说：“你还真是受人关注啊。”

周衡：“你呢？喜欢这种场合吗？”

简纯生闻言，转头看了看四周，衣香鬓影，灯光华丽。

他笑：“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说不喜欢才显得我格外与众不同？”

周衡沉吟片刻，认真道：“看人，有的人这么说会显得很做作。”

“那我呢？如果是我说呢？”简纯生反问。

周衡：“以后我注意，尽量少带你出席这种场合。”

简纯生：“……周先生，你的回答还真是清纯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