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金瞧着同床共枕多年的何大宝,气质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何家众孙媳妇一听,这才知道原来此次用的银钱都是公公挣的和谢玲珑以前给的,婆婆并没有出银钱。
何二宝见大哥跟大嫂生气,为了缓和气氛,便接着道:“我们原本以为河北道贫穷,想着去买一个盐场或是一个码头,谁知这回去了才知道有许多隐于民间的富商,他们跟千年世家都有些关连,积累了几代的财富,这回蜂涌买燕州的地,把地价抬高了两成,而且还扬言要包了盐场、码头,不让外来的家族买到。”
众儿媳一听地价涨了两成,那个心痛,一亩好地算四两银钱,两成就是八分银钱,千亩地就是八百两银钱,万亩就是八千两银钱。
吴香草直摇头叹道:“五宝,你们要是早去买地就好了。”
何五宝摊开双手,道:“早去了就下不了决心买地,会想着买盐地、码头,只有那个时候去了,地涨起来,才能下得了决心买,不然到最后什么都买不到。”
李喜花听着有些糊涂,瞪眼急道:“二宝,你们到底买到地没有?”
何二宝跟李喜花笑道:“堂客,你莫急往下听。我们呢,听了易伢子的建议,一到那里就果断出手,将珑妹子说的燕州各镇的地、山都买了些,又派人立刻去其余五个城府买了一些地,余下的银钱在六个城府买了店铺。”
众儿媳长吁一口气,总算听到好消息,不但买了地,还买了店铺。虽说这地是在镇上不在城府里,那也好过没有,而且福乐居、福乐庄都是在郊外,她们觉得镇里也不错。
何二宝道:“我们置好了地、店铺,这就雇人种地、守着店铺,忙了几天,本想要回长安,易伢子叫我们留下瞧瞧竞拍会。”
李喜花跟坐在旁边的廖小燕道:“银钱都花光了,有什么可瞧的,这个易伢子,还阻着他们早回来。”
何二宝瞪了李喜花一眼,见她服软的低下头,道:“爹爹也正有此意,想法子弄了十几张竞拍会的入场帖。”
何阳山给妻子江碧解释道:“想进竞拍会是有条件的,在钱庄里有千万银票,还得有官府会、商会双重承认,才有资格进去。易伢子以丝绸之路商会的名义出了证明,又帮我们在钱庄里放了一千万两银票,由钱庄出具了一份证明,十一弟是河北道长吏出了官府的证明,我们拿着这三位证明这才换到了入场帖,到那天持帖入场,还得检查全身,看是否易容或是携带破坏里强易炸的暗器。”
江碧点头,道:“能进入竞拍场的人都是大富大贵,入场这么严格,是防止刺客混进来。”
何阳山敬佩的望着江碧,道:“堂客,你懂得真多。”
何二宝接着道:“我们进了竞拍会,才知道这是珑妹子与泉伢子派人举办的。”